影响,雨滴打在了院子里的水洼中,溅起一片片水花,村外泥泞的道路上,看不见一个人,听不见一声狗吠,天地之间唯有哗啦啦的雨声。
门帘上落下一道雨幕
。,时而紧促时而缓慢,我饮茶等候两个多小时,终于在黑暗的街道上,看见一个驼着背穿着蓑衣,戴着草帽的老头,杵着一根破旧的木棍,缓缓前行。
我心中冷笑,这俩人是不是找不来帮手了,全都是一些老弱病残,来送经验的吗?
不管那老头从哪条路走,不管他绕多少遍,我自岿然不动,在我看来这等拙劣的演技丝毫没有必要,不就是想来骚扰我吗,不就是想来杀我吗,直接过来就是了。
见那老头已经从我院子前路过两次了,我高声喊道:瓢泼大雨,天寒地冻,为何不进来饮一杯热茶。
那老头在雨中停下了身子,约莫有个三四秒钟,这才将脑袋转向我这边,又过了三四秒钟,终究是进了这泥泞的小院子,踩踏在高低不平的道路上,一步一趔趄的进了这漏雨的屋中。
那老头就坐在我的对面,这八仙桌本就一半漏雨,一半在屋中,我在能够避雨的那一半,他就坐在了我对面,正好漏雨的那一半,如此一来,这所谓的躲雨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从冒着腾腾热气的茶壶中倒了一杯热水,我递了过去,道:铁观音,已经放坏了,不过没关系,我品的是茶,也不是茶,先生,你也喝一口?
这房屋早就没人住了,放在桌子上的铁观音茶叶,早就坏掉了,不过煮起来还是茶叶味,这就够了。
老头端起来,在巨大的草帽下抿了一口,点头道:好茶,也不算好茶。
我笑道:是走程序聊一聊,还是直接打?
“我还是有兴趣跟你聊一聊的。”他说话时,始终半低着头,加上他那草帽的帽檐极大,将脑袋都给遮住了,我只能看到他的胸膛,看不见他的脸,且这家伙说话时,好像声音不是从面部位置发出,更像是从喉咙位置传出来的,似乎他的喉咙烂了一个洞,而且他每次说话时,脖颈位置都会发出哗啦的摩擦声,像是骨头的撞击。
我说:好,我先问你,你觉得你今天会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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