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晴姑娘以前是贾府的丫头么?”水溶问芋头,“那怎么身世这么难查,仿佛有人刻意抹去了一般?”
芋头也很纳闷,“主子,贾府宝二爷说过,晴姑娘是他房里的大丫头,要不您问问他?”
水溶摆手,“他不谙世事的,问了也是白问。最近也没见他出府,可能又被他那老父亲关起来了。”
水溶想了片刻道:“派人继续查!我现在还真就好奇了,她身上还有多少秘密。”
芋头心里想:主子你就查吧,再查你越放不下。
芋头道:“这事儿不知道和史家有什么关系,好几条线索都查到了史家。”
“史家?哪个史家?”
芋头回道:“就是贾府老太君的那个史家。几条线索都断在那,料想应该没那么简单。”
水溶点点头。“那史家现在的自身都自身难保了,还敢多管闲事?继续查,不必理他!需要的时候,就报上咱们王府的名号。量他们也不敢怎么样!”
“是!”芋头犹豫了一下,道:“那表小姐那边?”
“她怎么了?”水溶皱眉。
“哭闹的厉害,刚才管家还来请呢,王爷要是没事,去看看吧。管家怕出什么事。”
水溶哼道:“一哭二闹三上吊,她学的倒是不错。怎么没加上绝食呢?那才更热闹啊!”
“王爷,您可真行!”芋头死丧个脸,“这还不够呛?我要是找个这么个媳妇,能去撞墙!”
“也能有人看上你才行啊!又黑又倔的,”水溶站起来,“走吧,去看看!”
话说水溶来到张晚晚处,没等张晚晚哭泣呢,直接道:“你收拾东西,我派人送你回家吧。”
“表哥,我不要回张府,我要是回去了,连命都保不住了。”张晚晚可怜兮兮的撩开裤腿,露出满是茧子的膝盖,“我这身子不行了,不说别的,就这零星的罪我就受不了啊。”
张晚晚哭泣着。“表哥,你就看着咱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上,看在我娘的面子上,你就给我一条生路吧,我不会张府,那不是我的家!我再也不敢有非分之想了,行不行?”
水溶到底是心软了,想起年少时自己拼命保护的表妹,现在却是这样,便道:“我在南边有处庄子,风景不错,你去那住吧,以后就不要回京城了。”
“我也可以帮你在外地找个婆家,虽说不能太富贵,但也能衣食无忧。你若愿意,下个月便可嫁过去。两条路你选一个吧。”
“表哥!”张晚晚带着哭腔,满眼泪汪汪的看着水溶。“表哥,你真的就这么恨我吗?我以后老老实实的,就留在这,不行么?”
水溶背过身去,道:“虽然有些事我想不起来了,但不并不代表我不知道。就从我娘对你的态度上,也能看出来一二了。这是我最后的底线,若你还不满意,只能把你送回张府,由着你自生自灭了。”
说完,水溶决然而去。张晚晚隔着门听见水溶在院子里大声说着,“给你两日时间,若是你还没决定,那我就帮你做决定了!我想你那父亲也不敢说什么!”
“不!不!”张晚晚在屋内使劲的拍着房门,可这回守门的是水溶亲自派来的心腹,任由她拍闹,根本不理她。
两日后,水溶在门外站了很久,最后还是打开了张晚晚的房门。
出乎意料的是,只见张晚晚静静的坐在椅子上,也不哭、也不闹,平静得道:“表哥,你来啦?”
水溶冷冰冰的看着面前这个从小长到大的表妹。“你……想的怎么样了?”
“表哥,我想好了。我去庄子上,我以后也不回来了。表哥你就安心的娶妻生子,好好过日子吧。我再也不会捣乱了。”
“你?”水溶见张晚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