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灵魂融为一体，就无法驱逐出去了。”王毅实话实说。
他也没说谎。
东伯雪鹰得到了界心令，就尝试驱逐，但是做不到。
他自己也尝试了一下，想将盘踞在自己灵魂内的那一股赤红色的能量给驱逐出去，任凭如何驱逐，界心令所化的异种能量就盘踞在灵魂内，怎么都驱逐不出去。
很明显，界心令只能给选中的人使用。
“哦？”
听了王毅的回答，无间楼主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她不清楚这个天才横溢的徒弟在推心置腹，还是贪图界心令的好处不想交给她。
毕竟在天大的利益面前，就是关系再好，最亲近的人也会反目。
这种事情漫长岁月无间楼主见过无数次。
“他是在说谎，还是真的无法交出来？”无间楼主心里暗道。
其实，无间楼主也可以自己动手尝试从王毅那里拿出“界心令”。
但是真要如王毅所说，“界心令”和他灵魂彻底融为一体，无法分割，那么这样做可能就会伤害到徒弟。
王毅也会觉得她这个老师对界心令起觊觎之心，想谋取宝物而不管他这个徒弟的死活，最后在两师徒之间留下芥蒂。
无间楼主最后还是决定相信“元”的手段。
心里一瞬间闪过诸多念头，无间楼主语气缓和一些，和颜悦色的微笑说道:“徒儿，你得到了界心令这一大机缘，就好好把握，你到了界心大陆遇到什么事情，可以和老师说。”
既然没法得到“界心令”，那么借助这个徒弟，或者还能从那神秘界心大陆得到一些有用的。
这是无间楼主的想法。
很现实，也很真实。
只不过她一向澹漠，别人都看不清她的想法。
都以为无间楼主都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世外高人。
其实到了她这种层次，追求的都是更高的道路。
无间楼主为了这个，创建了无间楼，培养一个个天赋过人的徒弟，为的也是自己的修行。
她就是那种一心问道的修行者，她的世界里只有修行。
至于什么师徒？什么势力？在她眼里不过是工具罢了。
而王毅就是她漫长岁月发现的最有价值的工具。
她语气更亲切起来，要是让那些跟随她多年的门下弟子看到，说不定会惊讶的合不拢嘴。
无间楼主，根本就没有对哪个徒弟这么亲切过，这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九江，你已经闯过元神宫第十层，将名传起源大陆，整个修行者历史也会留下你的名字。”无间楼主微笑道。“我们无间楼也有一个规矩，如果混沌主宰境界闯过第十层，可为我无间楼殿主！”
“殿主，一般是神王才能担任。”
“但是你例外！”
这个规矩，是无间楼主亲自定的，也是为了无间楼未来能够涌现更多天才。
但是她也没有想到，第一个出现的是自己新培养的徒弟。
她此刻的心里还是非常欢喜的。
“我马上将你成为无间楼新的殿主的消息传扬出去，让外界都知道，我无间楼也有真正的天之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