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聪的人。”
傅庭涵张大了嘴巴,“你想逼反王弥?刘聪不蠢,他能上当?”
赵含章道:“谁知道呢,试试总没有坏处,对了,拿笔墨来,我给王弥写封信去,说起来,我俩还有些渊源呢,他祖父曾为汝南太守,我赵氏一直是汝南望族,两家肯定有些交情,你待我编一编。”
傅庭涵:“……编一编?”
“唉,族中的这种旧事,只能问铭伯父和叔祖父,但他们一个现在远在陈县,一个被困在皇宫里,我就是想问也来不及了,反正呢来去不外乎是知己朋友,同桌吃过饭,同桌喝过酒,编起来不会出错的。”
傅庭涵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转头叫来兵士,道:“去将赵良叫来。”
“赵良?他不是在西平吗,怎么来这儿了?”
赵良是跟着赵程读书的赵氏子弟之一,赵宽几个跟着赵含章跑了,他一直留在西平的学堂里,赵含章记得,那边的学堂现在基本上是他管着了。
傅庭涵道:“铭伯父送他来的,让他在军中历练历练,别在家里读书读傻了。”
赵含章一听,立即道:“那快快请来。”
作为赵程门下弟子,对于家族中的事,他应该有了解一二吧?
赵含章自己都不是很肯定。
而事实证明,赵良还真了解。
赵宽虽然能力更强,但要问族谱和祖上的事,那还得是赵良,这也是赵铭知道赵含章要和东海王抢人后当即让赵良来的原因。
傅庭涵道:“铭伯父说,世家多傲骨,你族谱背得不好,认得的人不多,一旦和他们交谈起来,怕是要吃亏,所以特特将赵良送来,让他多提点你。”
赵含章:“……铭伯父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而是写信给你?”
“因为你忙,他不想这些事打搅你,所以就给我写信,让我来安排赵良。”傅庭涵道:“赵良也没有领兵的能力,所以我留在身边帮我做一些后勤的事。”
赵良很快赶来,他隐约听说赵含章受伤了,所以来得很急,一进入大帐目光就去找赵含章,见她披着披风坐在矮席上,不由焦急,“三娘,你受伤了?”
“让族兄担忧了,”赵含章笑道:“我并没有事,快坐下,我正好有些事想与族兄相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