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军的到来,下至流民乞丐,上至士族遗宦,全都举双手欢迎。
赵宽见状,也不扭捏,直接为赵含章做代言,致力于将青州打造成
光州自然不肯落后,孙令蕙一边重建光州,一边和青州争相宣传,甚至还传回了陈县。
他们宣扬的话,做的事生生让赵含章打了一个抖,赵铭也觉得他们太过阿谀,大有做奸臣的潜质,于是写信将此事告诉了赵程。
赵程一看,气得不轻,当即写信去痛骂赵宽,孙令蕙也没被赵程放过。
赵氏子弟基本师从赵程,就是孙令蕙,小时候跟着兄长去赵氏邬堡,也会跟着听几堂课,所以赵程不仅是她的一个舅舅,也是她的一个先生,所以,收到这封信,孙令蕙和赵宽一样感觉到了一脸唾沫,然后有些羞愧脸红。
不过,他们还是不改。
当然,这是之后的事了,此时,他们还没收到信件,还在争相拍赵含章的马屁,为她争夺民心。
傅庭涵进到青州时就觉得青州很活泼,街头巷尾都洋溢着一种活力,虽然大多数人也是粗布麻衣,衣衫褴褛的样子,但精神状态很不一样。
只是几日不见,赵宽已经瘦了一圈,又黑了一些,眼底青黑,只是脸上还是兴奋的。
看到傅庭涵,赵宽一下拽住他的袖子,几乎要哭出声来,“三妹夫,你终于来了,你不知道,我日夜就盼着你来,底下的官吏无能,汇报上来的数据混杂不已,我看得眼都是的,还得一个一个去核查……”
傅庭涵抱歉道:“我恐怕帮不了你,这次来是为了别的事。”
赵宽微楞,问道:“什么事?难道大将军不喜欢我为她收买人心,所以已经不局限于在信上骂我,特特派你来骂我?”
傅庭涵一噎,打算放弃瞬间冒出来的各种问题,和他道:“我是来晒盐和改盐政的。”
赵宽道:“方法不是还没研究出来吗?你不是写了法子让工匠们慢慢琢磨吗?怎么亲自过来了?”
傅庭涵没有说很多,只道:“朝廷现在急需用盐,我们得在明年之前琢磨出海水析盐来,你挑出几个工匠,让他们随我去海边吧。”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