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贱的人活该,这点没人有意见吧?舌头不想要了我不介意帮个忙。”秦月夕看也不看倒在地上的男人,而是冷冷地扫视着那些村民。
有些人就是给脸不要脸,笑脸相对好言好语白不要,非要人拿出手段来整治一番才能老实,那不是贱是什么。
“月夕姐,打得好!让他嘴贱!不是什么人什么事都能随便拿来说笑的,刚才谁说京城里的人没有教养的?我看拿你开玩笑的人才是真的没有教养,不要脸!”
顾青青也没注意到她自己已经改口叫起了月夕姐,而不是秦月夕,她只觉得那一巴掌扇得真是棒呆了,心里爽快得不行。
秦月夕的彪悍众人是领教到了,在她说话的时候没有人敢出声反驳,但顾青青一个黄毛丫头既不是当事人又没半点本事,在场的一群成年人哪个能容得下她跳出来说教。
“顾家小丫头,我们有没说错话,嘴贱的不就那么两三个吗?大家就是笑笑也没什么恶意,怎么就是没教养不要脸了。你个黄毛丫头还学大人的样子教训人,在家你也这样顶撞你爹娘的?”
“哼,一个小丫头片子,毛还没长齐就想
着替人出头,也不看你自己有几分底气。我等错归错了,也不是你能随便指摘的。”
他们一致调转了矛头针对顾青青,想要把秦月夕这个难缠的给绕过去,可惜他们都打错了如意算盘,到现在还不清楚秦月夕不仅是个难缠的,还是个护短的。
她此时怒极反笑,脸上原本轻浅的笑意逐渐加深,眼神无比灿亮,也愈发冰冷。
“真有意思,真是让我看了一场好戏。”
秦月夕拍着走上前,将顾青青拽到自己身后挡住。
这傻丫头明明已经被人说的浑身抖如筛糠,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可还是执意挡在身前想要为她出头,她秦月夕今天要是护不住她就把名字倒着写!!
秦月夕一走出来,刚才七嘴八舌说话的人立刻又把嘴闭上了。
乱说话的人现在还在地上躺着昏迷不醒呢,谁也不想成为第二个倒霉蛋。
“怎么都不说话了?刚才不是都很义正言辞说得很欢吗?”
秦月夕又上前半步,围在身前的人群就忍不住齐齐地向后退了半步。
“你们觉得青青年纪小就没资格教训你们?你们倒是都有一把年纪,却不如一个
小丫头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不能说,不如一个小丫头知道礼义廉耻,一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只是哄笑没有议论就没错了是吧?捧臭脚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这就是你们这些做人叔伯婶子的做为?就凭你们今日的所作所为,也配谈教养二字?”
她这火力一开就毫不留情,什么长幼尊卑,那是对知礼守礼之人的,不是谁都配以礼相待的。
“顾家媳妇儿,你话也不用说那么难听吧?我们也算是青青的长辈,说她两句怎么了?”
有个人嘟囔了一句,被秦月夕一眼扫过来,立即闭上嘴向人群后面缩过去。
“你们既然都知道我是顾家的媳妇,也望周知另一点,我秦月夕脾气不好,还愿意护短,惹我护着的人,就是惹我,我说得够不够明白?”
她把话摆在了明面上,让他们自己斟酌掂量,至于以后是要睦邻友好还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那就看他们自己的选择了。
等了小半柱香的时间,没有人再说什么,气氛沉默得可怕,甚至这一现象还吸引了不少路人怪异的目光。
秦月夕不想留在这儿给人当戏看,就算是她
情理皆占,在路人眼中也不过是个正面形象而已,依旧还是个可以供他们看热闹的“戏子”。
她转头对站在旁边,已经傻掉的刘莽说:“刘大哥,如果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