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寿宴之上就算是老夫人疼爱二小姐,不会跟您计较,那些亲贵好友们会怎么看待二小姐,您自己心里就不想想?”
邓嬷嬷一边说,一边注意看着秦月夕脸上的表情,只是她看来看去,除了唇角那抹淡淡的嘲讽始终不曾消褪之外,根本看不出还有什么其他情绪上的变化。
她无从分辨秦月夕现在心里在想什么,就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
“二小姐,老奴这字字句句可都是为您好啊!不管怎么说,侯府终究是您的娘家,老夫人和夫人都是盼着您好的,只要是背靠着咱们侯府,那破落了的顾家还敢刁难欺侮您不成?”
“所以,您可得抓紧了老夫人的疼爱,也要尽量表现出您的孝心来,您说可是这个理儿?”
邓嬷嬷只觉得自己说的口干舌燥的,就算是个石头人也应该有个反应了,可秦月夕就是一直都不给她任何的反应,让她这个双人的对台戏硬是演成了一场可笑的独角戏。
“
行了,想说什么就直说,绕来绕去的,你不嫌浪费口水,我还嫌听着累耳朵呢。”
秦月夕终于开口了,只是她开口还不如一言不发,一句话怼得邓嬷嬷气血上涌眼前发黑,双耳嗡嗡直响,口腔里也隐隐尝到了一股铁锈味儿。
合着之前她说的那些都白说了,那她为什么之前不早说!
邓嬷嬷很想大吼一声,想扯着秦月夕的头发狠狠给她几记耳光,想将她踹得满地打滚哭嚎求饶,就像她曾经无数次地做过那样,再来一次。
然而她也只能是想想而已,如今的秦月夕仅仅只是一个眼神就能让她不寒而栗,有种被噬人的猛兽盯上的感觉,更别说她若是真动手了,会招致什么样的后果。
算了,不跟这小贱人一般见识,还是侯府的事情为重,将来她回了侯府,被老夫人和夫人捏在掌心里的时候,还怕找不到机会收拾她?
邓嬷嬷在心里暗自安慰自己,待到心里稍微觉得舒服一些了之后,才又重新堆起笑容,语重心长地说:“老奴教二小姐一个法子吧,您若是现在临时置办礼物来不及的话,不如将您名下的产业交给老夫人,全了您的一片孝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