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越说越没有正形了?”
秦月夕听着话里的味道不对,警惕地挑起眉毛。
“这怎么就是没有正形了?我刚才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顾梓晨说着,还故意将自己衣襟胸口的绳带解开,“我这身子,难道不是夫人悉心帮我料理好的嘛?”
“是啊,但是你这个说话的腔调很奇怪。”秦月夕耳朵一热,虽然不想将他的话想歪,可是他刚才说话的调调低哑性感,还拖着长长的鼻音。
教她想要不想歪,都不行了。
“什么奇怪,我看是你奇怪,我只不过是说一些实话,再说了,之前你照顾我的身体,帮我诊脉擦药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说我奇怪?”他越说,手上的动作越大,又抽解开了衣襟下摆出的一个绳结。
“你,你说归说,你的手不要忙来忙去的。”眼看他的衣襟已经彻底打开,胸膛在烛火的映照下若隐若现,秦月夕后退一步,“你先睡吧,我去洗澡了。”
“月夕!”
她才刚转身走出寝室,身后就是一阵凉风袭来,接着腰间一紧,顾梓晨已经将她搂在了怀里,“这么晚了,就不要洗澡了吧,早些就寝
,明日我再叫人烧洗澡水也是一样。”
“喂,你……”
秦月夕正欲回头,可是刚一回头就撞到了顾梓晨湿濡凉薄的嘴唇上。
寝室里,烛火很快就被熄灭了多半。
拔步床架子上的月影纱的床幔也落了下来。
……
翌日。
晨起,日出东方,霞光漫天。
顺天府的最终审理结果出来了,有关徐家父子的卷宗判决以讣告的形式发在了进城的各个入口的公告处,以及顺天府登闻鼓外面的一处公告处上,都贴着盖着顺天府官印的公告。
有早起路过顺天府门外的百姓,眼尖的看到了这公告,不认识字儿的回去马上去喊相熟的认字的过来一起看讣告。
讣告上,白纸黑字写着几行大字——圣旨,大理寺卿徐彦启,于永十四年初,构陷丞相,陷害忠良,其子大理寺监察徐近宸武力胁迫他人做言假弄虚,诬告顾相之子顾梓晨通敌叛国,两人诽谤诬告,按律诬告者,各反坐,徐彦启任官期间,徇私枉法,收受贿赂,行为不检罪名又六,共七大罪。顾家刑之累者,反其罪也。着顺天府一应办理,抄家惩处,游街一日,奴仆一
律变卖,徐家父子二人流放三千里,钦此。
那些认过字的书生学子们站在最前面,看完讣告上的内容后,又大声给身后的百姓们念了一遍。
也还有那不懂的,仰着脖子询问,“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啊?”
“就是说,之前徐家是怎么诬告顾家的,顾家受了什么委屈,受了什么责难的,如今徐家也要跟着受一样的责难。而且今日下午还要游街示众呢。”
前面认字的学子大声解释。
听到这个回答,聚集在后面的百姓议论纷纷。
“天啊,没想到这次判的竟然是这样快,之前判顾家的时候,那案子可是拖了小半年呢。”有妇人小声提起这事儿。
旁边有懂的立马出言解释:“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是因为顾家的案子当时有个地方证据不够啊,非要有顾梓晨的亲笔口供才行,据说刑狱司的人把顾梓晨提审,扣在地牢里关了三个月,就这那顾梓晨都没招供,听说是刑狱司的七十二道刑法都挨了一边啊。”
“竟有此事?难怪当时顾梓晨和老相爷走的时候,那顾梓晨是被人抬在门板上走的。”
“可不咋地,这下顾家
沉冤得雪了,原来以前竟是冤枉的。那你说,之前顾梓晨在刑狱司受的那些苦可怎么算?还有那当时的老太傅是怎么死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