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梓晨没收到这个消息,日后顾梓晨回过味了,会找咱们算账的。”
那差役原原本本的将徐彦启的意思转达了过去,并一脸担忧地道,“差头,顾梓晨现在虽然说是个庶民,可为他平反的诏书已经下来了,搞不好他们顾家就要官复原职了,到时候可就是当朝一品,收拾咱们不跟踩蚂蚁一样吗,再说了,就算顾家不做官,顾梓晨如今也是太子跟前说得上话的红人,这真的要是开罪了顾梓晨,咱们没有好果子吃啊。”
“这……”
差头走路的脚步也不知不觉地慢了下来,细细思量这差役说的话。
这徐彦启突然提这个要求,是想干什么?难道是真的还有什么没有言说的,要私底下跟顾梓晨交代,还求顾梓晨宽宥自己?
顾梓晨会不会宽宥徐彦启,他不知道,但总归卖给顾梓晨一个面子不会有错的。
思量了一下,差头骤然转身,对着身后还在前行的车夫和众多差役道:“暂时停车,府尹大人说了,要善待囚犯,已经游街了一个时辰了,暂
且停车,允许犯人解手。”
一声令下后,走在最前面的差役们最先听到了差头的命令,立刻停下脚步。
身后跟着的十余名差役也随之停下脚步。
车夫也一下子勒紧了手里的缰绳,让囚车快速停了下来。
负责押车的几个差役们纷纷围到囚车门前,负责报官钥匙的差役拿出钥匙,交给了押车的差役。
差役们分别拿过两个囚车锁头上的钥匙,各自解开门上铁链之后,又取下了架着徐彦启脖子上的木板,然后扶着已经几乎脱力的徐彦启和徐近宸出了牢笼。
两个人在站笼里,踮着脚几乎站了快两个时辰,双脚已经完全脱力,任由着差役们架着下腋下了囚车,沿着其余差役们阻隔出的一条小道进了人群。
人群中还有拿着长枪的差役在负责秩序,防止有什么百姓会突然暴起伤人。
架着徐彦启的差役故意走的慢了半拍,沿着其他差役们围出的小路快走到那个烧饼铺子的时候。
看守徐彦启的差役忽然故意朝着烧饼铺子台阶探出身子,对台阶上还在捂着耳朵的秦月夕说道,“这位小兄弟,徐彦启说有重要的事情给你讲,快随我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