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妈妈的一句话落地,直接把顾青青今晚的所作所为‘处以极刑’!
直接给顾青青扣了一顶欺辱尊长,罪大恶极,甚至可以抓去见官坐牢的大帽子!
顾青青当即脸上一僵,眼瞳猛缩,不可置信地扭头看向方妈妈,“你说什么?我简直是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推搡我的祖母了?你怎么睁着眼睛放屁呢?”
明明那个时候,是方妈妈说这次出来,是祖母没安好心,想要假借上香之名,行买妾之实。还把她,连带着她母亲都狠狠的唾骂了一番。
她是实在听不下去了,才忍不住对方妈妈动了手。
可现在,方妈妈却睁着眼睛否认今晚的一切,否认了祖母要给自己爹爹纳妾的事情?
方妈妈不甘示弱,毫不畏惧的迎上了顾青青充斥怒火的双眸,道:“怎么,青青小姐刚才在花园里的时候气势汹汹,打奴婢就跟打三岁小孩一样,如今三方对峙了,小姐您却敢做不敢认了?”
“我敢做的自然敢认,但是我没做!我根本没有推搡我祖母。而且, 若不是你故意激怒我,说那些难听话,还说这次出来要给我爹纳妾,给我添一个小娘,我怎么会和你争吵起来?
你才是敢做不敢认,这些话你明明在后院里的时候都说过!”
听到方妈妈大言不惭,脸不红心不跳的解释,顾青青怒上心头,一张娇俏的鹅蛋脸都被气红了,“你个老帮菜,你敢做不敢认!你现在倒打一耙,全都把事情我身上推!”
“天地良心啊,奴婢何曾说过声什么‘老太太要给主君买小妾’的话了!奴婢的确是说过一两句大娘子的不好,说大娘子没有教导好您,把您养的过分骄纵了,不像是个富贵清流人家的大小姐。但奴婢可从来没说过,老太太要给主君买小妾!”
“你,你说谎!”顾青青举在半空的手一抖,然后猛地转头看向站在角落的子曦,“子曦,你说,那会你守在院子矮墙外面,是不是听到了我和方妈妈争辩的那些话了?”
立在一旁的子曦一直在看房中局势,眼见点到自己名字,马上上前一步,弯起膝盖,半蹲下来,对炕上的康老太太和顾母行了大礼:“奴婢子曦,当时一直守在矮墙外面,原是要保护小姐,不曾想的确是在矮墙后面听到了几句争执,确有听到方妈妈说什么‘纳妾’之词。”
其实,子曦那会并未完全听到。
但眼下
这个情况,子曦作为顾青青的贴身女使,自然是要尽可能袒护顾青青。
只是,她这句话刚出口,跪在地上的方妈妈反而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哎呀’了一声,然后左右摇头,“冤枉啊,真真是要冤死我这个老婆子了!子曦姑娘是青青小姐的贴身女使,自然是不管法伤了什么,那都一定会向着青青小姐说话。”
她越说到后面,还躬起身子,眼泪汪汪的嚎了起来,“天地良心啊!奴婢要是这会儿说了假话,只要有半句虚言,剧让我这个老婆子不得好死,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全身溃烂而死,而且死后也永世不得超生!”
说着还真的举起右手,伸出三根手指正对头上的大梁!
顾母听到这般毒誓,眉头厌恶地皱了一下。
没想到,为了诬陷自己的闺女,方妈妈真的是豁得出去,连这样无比恶毒的诅咒毒誓也说得出来,就不怕日后真的有一天,诅咒应验?
刚想到这里,顾青青已经提顾母把心中所想大声质问出来:“好,好厉害的毒誓,方妈妈,你真行啊,为了今天晚上激怒我,诬陷我,你和我祖母私下里商量了多久?是怎么想到这样的好主意的?”
顾青青一边质问,一边朝跪在五尺之外的方妈妈步步紧逼:“竟然连这么恶毒的毒誓,你都敢腆着脸说出来,举头三尺有神明啊,何况这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