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妈妈被杖责的模样。
看到方妈妈被打的脸色都快成了猪肝色,缩在角落里的顾青青看的别提有多开心了。
拉着秦月夕的一角,小声嘀咕:“真解气啊!今天挨打算是她的报应。谁叫这个老家伙前几天陷害我来着,害得我被打了三十手办。这下好,苍天饶过谁啊,轮到她被打屁股了!该!自打她跟着老太太来了咱们院子,就没安过好心。我都觉得有好多的馊主意,保不齐都是她给老太太出的。”
“我看也是。这方妈妈,我虽然只是在今天下午的时候接触了那么几句,却也感觉得出,这不是个省油的灯,嘴皮子厉害着呢。”秦月夕回忆起今天下午,在小陶然楼的雅间里,见到这位方妈妈的情形。
那个时候,屋子里的康老太多上暧昧在呢么发话呢。
偏偏方妈妈这条狗,在旁边叫个没完。
而且说出来的话,还一句比一句话难听。
也难怪前几天在青松寺的时候,顾青青面对方妈妈会被激怒。
就方妈妈这张厉害嘴,是个顾青青估计也不是对手。
除了嘴巴厉害,看这方妈妈的心思也阴损的很。
一般下人,也的确是做不到敢去赵管家身边偷白契的。
若是偷点散碎银子花花也就罢了,偏偏偷的可是价值数万两银子的田产地契。
有这份干坏事的魄力和本事,其他坏事对方妈妈来说,还不是手到擒来?
顾青青还在旁边单手掐腰,得意的冷笑呢。
另一边,门廊下面,一直纹丝不动的顾启元忽然有了一个抬脚的动作。
秦月夕视线敏锐,立刻扫到正屋门廊那边。
只见站在门廊下面的顾启元已经走到了门廊台阶上边,抬起双眼将在场的女眷下人们扫视了一圈,然后大声道:“你们知道今天,方妈妈为什么挨打么?”
院子里,那些下人回答的异口同声:
“回老爷的话,不知道。”
“因为这个方妈妈刁奴,手脚不干净,以下犯上,盗窃主人财物,还拒不承认。不但偷窃我顾家田产的地契,还教唆自己的主子,劝说我母亲进城私下倒卖地契!如此恶劣行径,实在是可恶至极!”
顾启元视线在众人身上掠了一圈,最后又落回到方妈妈脸上,继续道:“你这样的刁奴,留在我母亲身边实在是遗祸无穷,一直仗着是府里的老资历,就摆谱拿乔,不把院子里的其他人看在眼里,今日就算打死,也不为过!”
说完,又指着两边的小厮,愠怒道:“给我重重的打!三十板子打完再说,死了残了,府里出钱料理便是了!”
顾启元话音刚落下,康老太太的声音就从后院冒了出来:“儿啊,不能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