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今天早上晨起,她和往常一样会在每天睡醒洗漱完毕之后,到院子里晨练,打一套形体拳。
打完拳之后,还要去顾家老宅后山那边,绕着荷花塘慢跑两圈,跑足三千米才会休息。
来到这个世界快三年了,以前做杀手的时候,她即便没有任务,在空闲时间也会有体能训练课目要做。
而现在,在大晋王朝生活这么久以来,她整日忙着奔波劳碌,经营生意,推翻冤案,又跟着顾梓晨这些日子南来北往。
她已经很久没有时间和精力,去空闲下来好好体能训练一番。
现在会到顾家老宅,这段时间刚好没有事情,查账的事情也在前几日多已经做完了,顾青青也安顿好了。
家里没有了作妖的康老太太,只有顽皮可爱的宝珠丫头和顾父顾母。
宅邸里也清净许多。
这几日难得空闲,她就恢复了以前体能训练。
前几日都还好好的, 就是从昨天开始,胸口位置就会时不时刺痛一下,偶尔小腹也会跟着一起微疼一下。
就好像有人拿了一根银针,在小腹处时不时扎刺两下。
刺痛感并不是很明显,但时不时传来一下,却让秦月夕心烦意乱。
她今早的时候也给自己把过脉博,至少脉搏,
还有呼吸什么都一切正常。
摸胸口,和小腹,也没有任何硬块或者肉瘤。
那怎么会偶然刺痛呢?
秦月夕躺在贵妃榻上,一手捂着小腹,一手枕在头下,沉思了片刻,忽然自喃:“难不成是因为自己把脉没有准头?医者难自医啊。”
就想理发师没有办法给自己理发一样。
做郎中的同样没有办法给自己把脉下药,因为右手摸左手,往往会失去对脉的感知力。
这或许就是她自己摸不到问题的原因?
想了想,秦月夕在贵妃榻上翻了个身,覆盖在小腹上的手挪开,改为双手枕在头下,继续思量:“要不,明天我也进城一趟?偷摸在城里找个看千金科的郎中?”
她记得,距离自己上次来大姨妈,好像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
按正常周期来说,自己的姨妈早就该在回到顾家之后就来。
可她现在多帅产能住在老宅七八天了,月信还迟迟未来。难道是……
她忽然又想到了自己在常德城的时候,为了治病救人,不惜以身试验,亲自喝了有毒井水,又为了解毒,背着顾梓晨偷摸喝了一竹筒稀释过的灵泉水。
上次来月信的时候,郎中给她问诊的结果就是体内寒气过重,寒凝胞宫,致使经闭血瘀
,腹痛难忍。
以后是不能贪凉,受冷的。
在那之后,顾梓晨也是明令禁止了她,不得在私下今日手镯空间,在他不再的情况下,接触阴凉如雪的灵泉。
可她却在吃完那段时间的中药之后,就偷偷在常德城又背着顾梓晨去了灵泉空间,不仅接触了灵泉,还亲自喝进了肚子里。
难道……
秦月夕不得不给出结论——就算是稀释过的灵泉水,或许对自己当初刚刚病愈的身体来说,也是有损耗的。
这次月信延迟,小腹刺痛,说不定就是上次和灵泉水喝的。
看来,这郎中不找都不行了。
若是她自己在顾家库房里抓几服药,院子的女使婆子看到了,一定会给顾母禀告,说她身体有恙。
未免顾父和顾母担心,还是进城以和分店掌柜开会的名义,在城里小院住几天,调理好了身体再回来。
就这样,秦月夕在自己的麝月院里熬了一整天。
翌日。
按照顾母昨日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