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体劳累所致,加上之前接触冰水过多,才有些寒凝胞宫,这才导致月信推迟,还引发刺痛?”
秦月夕忍不住说
了一连串自己的论证。
但不管到底是是什么,她都无法轻易相信,是自己怀孕了。
这太突然了!
然而,徐郎中只是笑得更加和蔼了,停止了拈须的动作,转而抬起右手,拿起了桌上的脉案册子,拿笔在砚台里点了几下,就开始边写脉案,边回答秦月夕的问题:“老夫行医多年,专看千金科,对于女子大小病症,以及有孕喜脉,绝不会看错。”
“可是我,我并没有作呕,更没有食欲降低,我吃什么都吃的很香。”秦月夕还在做挣扎,不肯相信这个答案。
徐郎中写脉案的手停了一下,抬眼瞅了瞅她,然后失笑道:“这位小娘子,并非所有妇人都会害喜,也并非所有妇人在有孕初期,就会食欲不振,恶心干呕。那都要宫内着胎后将近两个月左右才会如此。你胞宫内才刚刚精气化形,又身强体健,自然这几日还感觉不出什么。兴许再过个十天左右,你便会害喜了。”
“……”秦月夕惊住,不知该说什么。
愣了一会,才不死心地继续反驳:“可我自己摸脉,并未摸出什么啊。”若是自己真的怀孕了,不是应该会摸到传说中的‘喜脉’吗?
可她今天早上给自己把脉的时候,还
是一切如常,并没有摸到脉象有什么特殊。
难道说,真的是医者难自医?
自己给自己把脉,是真的没办法摸准脉象?
徐郎中在听到她的询问后,不禁摇摇头,继续写着脉案,道:“天底下,哪有自己给自己把脉能看得准的。你既然说你也看过几本医书,想来也听过这句话。右手摸左手,心绪呼吸,皆有影响判断。”
“……”秦月夕再次愣住。
徐郎中看她仍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停下毛笔,认真解释起来:“你才这一胎才算刚刚坐下,胎还没坐稳,喜脉还没有完全显露出来,为没有到脉滑如珠的脉象。但只是需要微微使力,也能摸到脉搏跳跃有力,不比寻常啊。若是换个寻常郎中来诊脉,也是摸不出的。”
郎中的刷刷几笔,在脉案上写完脉象后,又推来一沓小笺,在小笺上开始写起药方来,并道:“不过你刚才说的也不错,你体内尚有寒气未清,于胞胎不利,还是给你开一副补血益气,排除湿度的方子,你按照这方子先吃上三天,再来把脉就是。”
郎中话音不大,但每个字都让秦月夕听的清楚。
这一下,她也终于确认——自己真的怀孕了,肚子里有了和顾梓晨的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