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委屈,您的所作所为对她来说,是极大的伤害。找个机会跟婉宁小姐认个错吧。她心情好了,也就不会在此时向皇上揭发老爷。”
“我现在都无法接近她。”
“这还不是您自己惹的事,您想想办法吧。”
两人正说着话,下人来报,说李府上的管家钟叔要见少爷。
“请他到正厅吧。”高子昂吩咐。
“遵命。”
当高子昂和义儿来到正厅,钟叔正焦急地在踱步。
高子昂问:“钟叔,您有何急事?”
“少爷,小姐被禁了足。老奴最是了解小姐,她此刻一定很难过。自从我们家小姐失去双亲以来,就很容易悲观失望,在她看来,她什么都没有了,失去父母亲,失去您,如今连自由都失去了。少爷您能否想办法进宫见见她,看她过得可好。”
高子昂坐在椅子上,蹙着眉说:“钟叔,不瞒你,我很想见婉宁,我也很担心她。可是,估计婉宁现在还不想看见我。她现在看到我,我真担心是雪上加霜。”
“少爷,您说得对。不如就叫老奴进宫看看小姐。宫里娘娘带话出来,只说小姐被禁足,并没有说不允许探视。”
“你?好,我帮你想办法。”高子昂思索半天,说,“周才人最近总嚷着身体不舒服,总说思念亲人,我已经安排了太医进宫,这次要不就安排她的母亲进宫去探视,这是人之常情。你跟随她母亲进宫,扮成太监模样,跟随她进入云烟阁,是可以的。”
“谢少爷。那什么时候呢?”
“就明天早晨吧。我先把她母亲接过来,你到时候也过来,你们一起进宫。”
“多谢少爷。那老奴就先回府了,明天一早就过来。”
“嗯。”高子昂微微点头。
“老奴先回去,不打扰府上了。”说完,转身,走出几步被高子昂一句“钟叔”叫住。
“少爷,您还有什么吩咐?”
“帮我在婉宁面前说说好话。”
“放心吧,少爷,老奴还希望小姐嫁到高家呢,这辈子也好有个依靠。”
钟叔走出去几步,再次被高子昂叫住:“钟叔。”他疑惑地回转头来。
“我本想同你一起进宫见她。算了,我入不了后宫,再找机会吧。”
第二天,钟叔化装成太监,跟随周才人的母亲,很顺利地入了宫,也很顺利地进了云烟阁。来到宫里,他按照周才人的指引,来到偏殿,看到了正背对着外面,专心写字看书的婉宁。
“小姐。”他轻声呼唤。
婉宁听这声音非常熟悉,非常慈祥,扭头一看,竟然是钟叔。她立即冲过来,一见到钟叔,泪如雨下:“钟叔!”
钟叔见婉宁憔悴了许多:“小姐,知道您受了委屈。无论什么时候,都还有钟叔。”
“多谢您。这种时候,还能见到您,真好。”
“小姐,这是贱内从前跟夫人学做的白饼子。虽然不是什么营养大餐,老奴知道您回到府里可是经常吃的。老奴特意带了些过来。”
婉宁含泪,说:“吃到府上的白饼,就像回到了府里。”她不饿,也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小姐,您慢点儿,又不是没有。您想吃,老奴回府后,就叫贱内多做一些,然后拜托周才人拿进来。这样,您就能时常吃到了。”
“好。”
钟叔看着婉宁吃白饼的样子,像饿久了。他岂能不知,小姐是太想念李府?
“小姐,说句大不敬的话,自从老爷离开,老奴就把您当做自己的女儿,父亲见不得自己的闺女受苦。现在是皇帝的命令,您在宫里就先忍一忍,谁也拿皇上没有办法,皇上有禁的一天,就有解的一天。
婉宁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