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情况好像不对。”傅斯壑是来向贺晚浅寻求帮助的。
贺晚浅挂断电话也是不小心碰到了,加上有病人出现问题,只能第一时间往病房里赶,宋阑珊不知道吞食了什么东西...
“送手术室洗胃。”
把人从手术室推出来时,傅斯壑一身疲倦地坐在长椅上,然后将宋阑珊送回了病房,他已经守在这里三天了,每天就睡两三个小时不到。
“是洗面奶。”贺晚浅叹气道,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宋阑珊乱吞食东西了。
手术结束后的贺晚浅掏出手机,看见薄丞远发的微信立马打了个电话过去想解释,结果根本无人接听。
“薄教授在干嘛?”贺晚浅只能打电话给李若风。
“他....在做俯卧撑。”李若风对于薄丞远的行为虽然有些不解,但是接到贺晚浅的电话时大概了解了。
“给他电话。”
“薄教授....我师傅电话。”李若风战战兢兢地递过去。
薄丞远立马起身,拿起手机低声道,“哄我。”
“薄教授,你三岁吗?”贺晚浅第一次听一个二十九岁的男人用着低音炮说着孩子才会说的话。
“夫人前男友看不见夫人手上的婚戒吗?”薄丞远低声问道。
“他是为了宋小姐才一直留在中临。”贺晚浅想把宋阑珊的大概情况和薄丞远说了一番,但直接被电话里的薄丞远拒绝了,“我不听...”
“好吧。”贺晚浅第一次见薄丞远这么幼稚的。
“我不听你就不解释了?”薄丞远像极了无理取闹的小孩子。
贺晚浅轻声笑了起来,“薄教授,你听我给你解释。”
“我不想听了。”
“薄丞远!”这是贺晚浅第一次喊薄丞远名字。
“嗯?”几分委屈的薄丞远应了一声。
“我...很...想你。”贺晚浅温柔笑道。
听到这句话薄丞远才舒眉轻笑了一声,“一别经久,弥添相思,我也很想夫人。”
深夜离孟村不到五公里的废弃工厂里发出了一阵枪响,薄丞远被这一声枪响惊醒,孟村离边境不到五公里,这里鱼龙混杂,来往的人群非黑即恶。
“孟村新来的医疗组里有我的老朋友。”
“让我们用新方式迎接迎接。”黑暗的人群中少年清秀的面庞在月光下露出半分轮廓,似笑非笑地望向这些眼神里满是恐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