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薄丞远眉梢上扬,贴着贺晚浅那张脸浅笑道:“那夫人...怎么抖的这么厉害?”
“我虚。”贺晚浅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
“那我晚上家暴的时候要轻点!”薄丞远语气极其温柔,但那如寒潭般的双眸好似覆了一层寒气,看的贺晚浅背后发凉。
“薄教授,你说过不打女人的。”贺晚浅真的怕薄丞远晚上会动手,毕竟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出轨’这个词,虽然她没出成功.....
“嗯。”薄丞远应了一声,他确实从不打女人,“但‘家暴’的方式不局限于一种。”
贺晚浅是回到家后才知道薄丞远口中说的‘家暴’是什么意思。
浴室里的水声戛然而止,薄丞远只在下半身裹了一件浴袍,从床头柜里摸出了一个盒子,放在床边角落的位置。
贺晚浅还以为是什么礼物,摸了过来,看见盒子上写着,“超薄零触感...”三个字后有点疯了。
......
“薄教授,坐了一天的车肯定累了吧。”贺晚浅立马将盒子藏了起来,她应该没看错后面那三个字。
“夫人对我的体力似乎一直都很有误解。”薄丞远看到贺晚浅藏盒子的动作了,嘴角上扬地看向贺晚浅。
“没有误解,就是我今天也做了三台手术,有点累了。”贺晚浅连忙解释道。
“明天帮夫人请了假。”
......
贺晚浅也是这一次对薄丞远的体力有了一个全新的认知,这个男人好像没有体力耗尽的时候。
“我抱你去洗个澡。”薄丞远在耳旁私语道。
“嗯。”贺晚浅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怎么肿了?”
......
“你先别说话。”贺晚浅没力气解释了,她现在只想回床上睡觉。
薄丞远将她从浴室里抱出来的时候,贺晚浅沾了床就往被子里缩,眼皮子也在打架。
“聊会天?”薄丞远紧紧地将贺晚浅抱进怀里几分心疼道,“早知道节制一点了。”
“薄教授,我有点困,明天再聊,行吗?”贺晚浅低声呢喃道。
“嗯,晚安。”薄丞远抱着怀里的人温柔应道。
“晚安。”
闻着熟悉的气息,薄丞远这一个月来睡的唯一的好觉,他做了个梦,梦到十八岁的时候,他没走,而是留在了苏县。
可是那场空难如期而至地发生,死亡也在一瞬间,死的是飞机上的薄丞远,而不是他薄丞舟。
“晚晚!”薄丞远喊着贺晚浅小名惊醒,睁开眼的时候就看见贺晚浅熟睡在他怀里,他眉头才舒展了些。
只是一场梦。
薄丞远将贺晚浅往怀里拢了拢,已经早上九点了,贺晚浅难得这个点还在熟睡,平日里薄丞远半夜起身她也浅醒过来。
薄丞远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收拾了一下昨天的残局,以及垃圾桶里的垃圾,一盒全部用完了。
贺晚浅睡觉极其不老实,总爱翻来翻去,如果不是薄丞远和她抱着她,她能从床头翻到床尾。
薄丞远见她把被子踢开了,准备上前去帮她盖盖,却意外发现了一滩浅粉色的血渍。
薄丞远眉头紧锁,他一直...以为,同居的那三年傅斯壑碰过她了,所以昨晚他才不加节制了一点,从来不知道昨晚会是....
你真他妈是个畜生。
薄丞远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看着床上还在熟睡的贺晚浅,多了几分自责。
“薄...薄教授...”贺晚浅睡到中午才醒,看见薄丞远正在床头望着她,立马清醒了一点,刚想从床上爬起来,结果动作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