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晚浅从薄丞远怀里挣脱出来时,停车场外一片宁静,好似刚刚那群人都是自己臆想出来的,“那群人怎么不见了?”
“可能是找不到人就走了。”薄丞远看向贺晚浅温柔道,他不想把刚刚路望撞人打架的事情说给贺晚浅听。
“有其他地方受伤吗?”薄丞远凝眉关心道。
“没有。”贺晚浅摇摇头回道。
“那我送你回家。”
“老薄,你眼里能不能有点我!”路望看着薄丞远的视线就没从贺晚浅身上移开过,他好歹刚刚打完架,薄丞远连句关心都没有。
“你怎么还在这?”
“......”路望仰天长舒了一口气,薄丞远这个老畜生,简直丧尽天良!
薄丞远开车送贺晚浅回了家,在客厅等贺晚浅的时候接到了路望的电话。
“问清楚了,程家派来的人。”路望在薄丞远走后去找了刚刚那群人了解了一下情况,这些人招的还挺快。
“今晚把最后一份举报证据提交上去。”薄丞远也算是给程家面子了,留着最重要一份证据迟迟没提交,但程家今天确实动了他的底线。
“那份证据里还有程局那条线,你不怕坏了警方那边的收网计划。”路望几分顾虑道。
“这网早该收了。”薄丞远低声道,漆黑的瞳孔下闪过一丝寒意,他对于今天出现的这场意外十分不满,动了他的人,通常只有死路一条。
“薄教授。”卧室内传来贺晚浅的声音,薄丞远满是寒意的双眸温润了几分,起身朝着卧室内走了过去,温声道:“怎么了?”
“你知道夏天那个粉色的毛毯放哪里去了吗?我找不到了?”贺晚浅站在衣帽间翻了好久,都没找到,只能向客厅里的薄丞远求助了。
薄丞远走到衣帽间最里面那个衣柜,翻开最上面的柜子,指着那条粉色的毛毯看向贺晚浅温声道:“是这条么?”
“对。”贺晚浅看见那个毯子时眸眼一亮,眉梢也多了几分笑意,走过去伸手要拿的时候发现根本够不到....一米七的身高够两米高的衣柜确实有些吃力。
贺晚浅尝试踮了踮脚手连毛毯的边边都没碰到,而此时薄丞远正在一旁看着她嘴角还有几分笑意。
“薄教授!”贺晚浅看出了薄丞远的嘲讽...脸鼓成一个海豚一样喊道。
“我在。”薄丞远立马正了正身子,努力克制嘴角的笑意。
“我够不到。”贺晚浅望了望毯子,在望了望薄丞远,示意薄丞远帮她拿一下。
“嗯,我看到了。”
“......”薄丞远并没有懂她的意思。
“那你能帮我拿一下吗。”
薄丞远摇摇头,薄唇勾勒出一个弧度戏谑道:“喊句哥哥,我就帮你拿。”
贺晚浅抬起头本想同薄丞远理论几句,但是看见薄丞远那张脸时,理论也不想理论了,只是温柔地喊了声:“哥哥。”
这一句话像是打开了薄丞远的新世界观,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因为这一句哥哥而情难自抑。
“薄教授?你刚刚的要求里没这项啊?”
“临时加的。”
贺晚浅累倒在衣柜上,薄丞远把她抱去了床上俯身侧耳道,“今天就不去陪护了,我找了护工。”
“你是属泰迪的吗!薄教授!”
“夫人,汪~汪~”
阳光照进来的那一刻,薄丞远才结束一晚上的辛勤劳作。
贺晚浅一夜睡到下午,这样的熬夜比值夜班辛苦一百倍!
贺晚浅冲了个澡才让自己清醒点,看见薄丞远的消息才意识到枕边人一大早就去了医院。
‘薄教授熬了个通宵直接去上班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