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还算语气客气的薄丞远,这一句话瞬间变了个脸,脸色凝重地令人窒息,所有人都静了下来往这个方向看了过来。
薄晟清了清嗓子,“就算我说了那个女孩子出身不好,难不成你还要对我动手?”
薄丞远轻笑了一声,摸过餐桌上的一瓶茅台,将高脚杯里的红酒倒掉后,灌满了一杯白酒推到了薄晟面前,“你是我爸,我哪里敢对你动手,但劝酒我敢。”
“丞远,你爸身体不好,喝不了这么多白的。”卢菁看着那高脚杯里的白酒都瘆得慌。
“那你替他喝?”薄丞远挑眉道。
“我一个女人更喝不了了。”卢菁连连后退。
现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怯怯地看向薄丞远却不敢吱声。
“喝不下?”薄丞远勾了勾嘴角轻蔑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薄晟脸色凝重地质问道,整个现场也只有他敢吱声。
“今天各位都见过我夫人了,以后要是我听到一句薄家人欺负她的消息,我就让各位拖家带口地睡大街。”薄丞远乌黑的瞳孔里寒芒闪动,脸色沉重地看向所有人警告了一句。“我说到做到。”
薄丞远从薄家赶回家时,身上一身烟酒味,被贺晚浅抓了个正着。
“解释一下吧?”贺晚浅拿着薄丞远换下来的衬衣质问道,“烟酒味?和谁喝了酒?在哪儿喝的?”
薄丞远穿着浴袍,连睡衣都没来得及换就被贺晚浅抓到了卧室严刑拷问。
“和路望,他失恋了,我陪他喝了几口。”薄丞远眼神宠溺地看向贺晚浅解释道。
他没想到贺晚浅现在变成这幅模样了,居然还学会拷问丈夫了。
“手机给我!”贺晚浅伸手要到。
薄丞远想也没想直接递了过去。
贺晚浅点开手机屏幕解不开,“密码?”
“夫人生日。”薄丞远像个被审问的罪人,乖乖认罪。
贺晚浅点开通讯录,直接给路望打了个电话,不到两秒钟路望就接了。
“喂,老薄,大半夜给我打电话干嘛?”
“路望,薄教授说你今天失恋对吗?”贺晚浅几分关心道。
“谁失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