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鬼是不是在外面诅咒我?”薄丞舟将贺晚浅放回床上,起身准备开门教训一顿,却被贺晚浅拽了回来,“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么幼稚了?”
贺晚浅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薄丞舟,幼稚到还不如外面四岁的薄念……
“薄丞舟!坐下!”贺晚浅将薄丞舟拽了回来,“你想打儿子是吗?先过我这关!”
薄丞舟挑了挑眉,吐了好几口气才换了换心情,眉宇稍稍舒展了一些,抿了抿唇角回道,“不想。”
贺晚浅捧着薄丞舟那张脸,眼角弯成一个绝美的弧度,跪在薄丞舟双腿两侧抱着薄丞舟脖子吻了上去。
她极其小心,一点一点的试探。
薄丞舟也试着回应她,所有的喘息声都在这一刻交融在一起,呼吸声耳鬓厮磨将空气烤的炙热,空气中弥漫的薄荷味充满了猎艳。
贺晚浅总觉得她和薄丞舟的生活应该就这样一直下去的,可为什么紧紧拽着的手却依旧有几分脱离感,仿若下一秒薄丞舟就会离她而去。
“薄教授。”一瞬间的恐惧让贺晚抱着薄丞舟的手收了些力。
“嗯?”漆黑的夜色中,薄丞舟的瞳孔比黑夜还要漆黑,贺晚浅对上时竟多了几分轻柔。
“一切都结束了,对么?”贺晚浅眉眼下沉了几分询问道,她的直觉总在告诉她,薄丞舟好像有事情瞒着她。
“嗯,一切都结束了。”薄丞舟重重地在贺晚浅眼角落下一个吻,她细长的眼尾处的美人痣总是很勾人,勾的他一次又一次为她着迷。
“我们一家三口,会一直在一起的,对么?”得到了薄丞舟肯定回答的贺晚浅扬了扬眉眼笑问道。
“我们一家三口,会一直在一起。”
薄丞舟的话充满着坚定与不容置否,他一字一顿的话语让贺晚浅那颗频率加快的心脏稳定了不少。
“我爱你,薄丞舟。”贺晚浅总觉得这三个字说一万次都不够,她一定要用余生来和薄丞舟说上千百万次,那样才算是我爱了你一辈子的证明。
“我永远爱你,从十八岁到死。”薄丞舟回应着贺晚浅,无论是话还是身体。
他都热切地回应着贺晚浅。
贺晚浅立马捂住了薄丞舟的嘴,语气凝眉道,“不准说这个字,永远都不要说这个字。”
“好。”薄丞远点头应道,将贺晚浅搂进了怀里。
许是太累的缘故,薄丞舟很快睡了下去,贺晚浅躺在薄丞舟怀里,指腹轻轻扫过薄丞舟脸部的轮廓,生了几分劫后余生的窃喜。
次日贺晚浅是被敲门声吵醒了,薄念的敲门声很有礼貌,敲了一次后便停了手,这是贺晚浅教他的。
贺晚浅见枕边的薄丞舟已经起床了,她也连忙下了床,走到房间门口给薄念开了门。
“念念?”贺晚浅看见薄念怀里抱着一束花,连忙蹲下来问道:“谁送的花?”
“薄丞舟。”薄念连着好几天没喊过薄丞舟爸爸了,都是喊他大名,他还在记恨这个男人抢走他妈妈这件事。
贺晚浅看着怀里的小雏菊淡淡笑了一下,然后将花放在一旁,牵着薄念进了薄丞舟的卧室,“念念,不可以没大没小,喊爸爸名字,薄丞舟是你爸爸,贺晚浅是你妈妈,如果你总是喊妈妈贺晚浅,妈妈会很不高兴的。”
贺晚浅将薄念放在床头,半蹲在薄念面前,尽量用平等的身份去教导薄念。
薄念总是很听贺晚浅的话,刚刚贺晚浅那句话他听进去了,但却又从心里并不想喊薄丞舟爸爸,最后他想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在妈妈面前喊他爸爸,等妈妈走了就喊薄丞舟。
薄丞舟正在楼下厨房准备早餐,见到贺晚浅牵着薄念下来时眼角挑起一抹笑意,“快来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