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城绝告诉阴皎皎她爷爷病了几日,在路上耽搁了,再有三日应该就能到原州了,本是为了让她安心,不曾想她一听说爷爷病了,便急得哭了起来。
“爷爷病了!”
“呜呜,他怎么病的?”
凤城绝:“因为水……”
“爷爷病得严不严重?呜呜……”
凤城绝:“已经好……”
“呜呜,都怪我,如果不是因为我任性跟着凤大哥你跑来了原州,爷爷也不用遭这样的罪。”
凤城绝的眼中闪过一抹无奈之色,虽然两次回答都被打断,但是却也能理解她这是担忧情急所致。
“都是我的错,我真的是太不孝了。”阴皎皎用手捂着脸蹲在地上大哭,哭声之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
见她哭得这般难过,凤城绝的心中不免生出了几分愧疚,若非为了帮他这阴姑娘也不会跟着他长途跋涉到了原州,而阴前辈也不会因为水土不服而生病。
凤城绝从书桌之后走出,走到阴皎皎身旁,一边伸手扶她一边道:“阴姑娘不必自责难过,阴前辈是因为水土不服病的,如今已经……”
“凤大哥。”阴皎皎先是泪眼朦胧可怜兮兮地抬头望着凤
城绝,接着便一头扎进他的怀里,“要是爷爷出了什么事,我可怎么办呀?我好害怕,我实在是太不孝了,呜呜呜……”
阴皎皎的举动太过突然,凤城绝下意识地举起了双手,垂眸看着扎进自己怀里,在自己怀里哭的不能自已的阴皎皎,一双英挺浓密的剑眉紧紧地蹙在了一起。
秦雪瑶瞳孔猛缩,心口绞着疼。
饶是以前她与凤城绝两情相悦之时,也不曾有过如此亲密的举动。
这个阴皎皎怎地如此不要脸,竟然做出如此逾矩之举,她娘没教过她男女授受不亲吗?
眼前靠在一起的两个人,让秦雪瑶觉得格外的刺眼,一种叫做嫉恨的情绪,在她的心中滋生,若非有良好得教养,她便直接冲上去将阴皎皎拉开了。
思及阴皎皎此前的种种行径,还有她不等王爷说完就打断他话的表现,秦雪瑶有理由怀疑,她突然扎进王爷怀中的这种行为,也是做给她看的。
容阴皎皎哭了一会儿,凤城绝才用手按着她的双肩,将她从自己的怀中推离。
“阴姑娘,阴前辈是因为水土不服生病的,并无大碍,如今已经好了,再有三日便能到原州与你团聚。”
阴皎皎抬起哭
红的脸望着凤城绝,呆呆的用一双水濛濛的眼睛看了他片刻,然后才大松了一口气,手捂着胸口,喜极而泣。“太好了,爷爷没事,要是爷爷真出了什么事,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活了。”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抹着脸上的眼泪,目光落到凤城绝胸口的湿润之处,脸更红了,又是害羞又是抱歉地咬着下唇,眼睛朝上看着凤城绝道:“凤大哥对不起,皎皎刚才太担心,太着急,太害怕了,一时失态哭湿了你的衣衫。”
胸口湿湿的让凤城绝感到十分不舒服,但他只是低头看了一下胸口的湿润之处,说了一句:“无妨。”
阴皎皎头一偏突然看向了书桌后的秦雪瑶,后者眼中闪过一抹慌乱之色,收回了脸上的嫉恨之色。
阴皎皎自然是看到了,但却装作没看见,一脸羞涩地道:“皎皎在秦小姐面前失态了,秦小姐可别笑话我。”
秦雪瑶深吸了一口气,勾了勾唇,仪态端庄,“怎么会呢!不过,阴姑娘到底还是个姑娘家,这样一着急,一害怕就往男人怀里扎还是不太好的,会显得……”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见阴皎皎耷拉着眉眼,委屈又自责地看着凤城绝问:“凤大哥,我方才实在是太害怕了,脑子都懵了,
压根就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