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场摆摊,我们三个又在同一所初中上学,自然是比其他人更熟一些。不过王童和杨军的关系应该更好一些。”到底还是少年,话一但开口便托盘而出,不再掩藏。“王童和杨军在同一个班三年,他们关系更好,肯定是他们联合起来陷害我,诱导我参加他们的计划,最后把事情再推给我。我真是个大傻子。”
江奕搓搓食指,依旧是怀疑地问:“你说是王童和杨军陷害你,有证据吗?买鞋、进入现场和逃跑时的视频可都显示你是主导。”
张兴的声音带了些更咽,“警官……真的不是我,鞋子的事情是王童说让我拿着钱,让我挑喜欢的,因为我喜欢打篮球所以对鞋子的了解比他们多一些。进入现场和逃跑的时候都是王童说的,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太小,我没听清楚然后伸手指着问的。”
“王童为什么会主动提出杀了杨青?这里明显是你对杨青的仇恨更多一些。”江奕平静地问。
“我……我也不知道,去年王童家和杨军家也曾得罪过杨青,因此被杨青骚扰了半年,据说最后还是王童想办法摆平的。”张兴耷拉着脑袋说。
“王童一个14、5岁的孩子怎么搭上的杨青这条线?如果他早有这个本事,他家也就不至于被收保护费了吧?”江奕满是怀疑地问。
“具体我也不清楚,王童这个人内向地很,平时都不怎么说话,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张兴有些垂头丧气地说。
“我只相信证据,你在这里胡乱编造可别指望我相信你。”江奕慢慢整理着材料。
张兴见此汗滴落在桌上,他用手胡乱抹了抹。“我真不知道王童是怎么搭上的杨青。那次谈话后都是王童和杨军约的我,我只是按照王童的话去做。噢对了,8月初有一段时间晚上22点以后,我和杨军都跟着王童去那个活动室做些点烟倒水打杂的活计,有时候我们还做些放哨的事儿。”
叶悠看了一眼张兴,低头想着之前的调查,那个活动室晚间22时以后经常开设赌博局,只是没想到他们三个人从8月初就开始了接触死者,并且还帮死者做事。
“晚上22点以后?骗谁呢?你家长不管吗?”江奕说完看了一眼张兴的父亲,他父亲脸上的错愕还没来得及收回。
张兴哭着看了一眼父亲。“爸,对不起。那个时候我骗我爸说是去王童家补习功课,我爸就信了。因为王童成绩比我好,他每次都能考年级前十名。”
“你说你们晚上去杨青开的赌场帮忙是王童牵的头?”江奕盯着张兴问。
“是的,是他带我们去的,我们去的时候他已经跟杨青很熟了。而且还是他帮助我向杨青为我爸求的情。”张兴面色平静眼光清澈地说。
看样子张兴没有撒谎,若真是如此,这个王童隐藏的够深。什么样的孩子能一边考着全年级前十,一边计划着杀人,而且这个计划时间应该不短了。这份毅力、耐心、果断和狠厉让叶悠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你还记得你是8月几号开始在赌场帮忙的吗?”江奕问。
“好像是8月6号,对,就是6号,那天是个周日我父亲回来的晚,我出去时只来得及匆匆打个招呼。”张兴肯定地说。
“你们为赌场帮忙到什么时候?你还记得其间王童有什么特别举动吗?或者说是他与杨青之间有什么特别的互动吗?”江奕平静地问。
“我们一直干到8月30日,后来快开学就没在干了。我在赌场很忙,没注意到什么特别的。”张兴想了一会儿,突然提高声音说:“有一次,有一次我不小心碰到王童,他身上掉下来了一个东西,棕色的大概这么长,他当时很不高兴,我也没敢问。”
“是不是这个样子的?”江奕从材料中抽出一张照片递给张兴。
“对、对,就是这个。”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