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浪的身手冯义胜还是很放心。
所以这一个晚上没有放在心上。
一个晚上过去后,冯义胜很早就起来了,在阿浪房间里喊了两声没有人回应。
这也很正常,因为阿浪每天晚上五点多会去公园打木桩。
故而依旧没放在心上。
端着杯水,蹲在院子门口刷牙洗脸。
这片农民房的生活大多是如此,门口一蹲,刷牙洗脸全部摆平,充满了人间烟火的气息。
边上有一片指甲盖大小的繁花盛放,虽说不能惊艳世界,但也可以散发出淡淡沁入人心的芬芳,愉悦一个人的心情。
再加上东边灿烂阳光笼罩,能给人一个非常不错的清新感。
曾才洪,李建国,还有刘民山也陆陆续续起来了。
一人端着个杯子排排蹲刷牙。
李建国噗了口水后,看了看曾经理乱糟糟的头发,好奇的走过来闻了闻他头:呕,卧槽!
你狗玩意儿好歹也是个大厂的总经理了。怎么还是改不了几天不洗头的德行!
曾才洪白了他一眼:反正摩丝一盖,别人也看不出,日理万机,没时间洗头。
刘民山边上无比嫌弃:赃玩意儿离我远点儿,前天一小姐还被你头发差点熏医院去了。
以后别跟我一起,丢不起这人。
杜细山边上也无比的嫌弃。
曾才洪着急了,当即就开口:我说我怎么发现你们都特别喜欢抱团针对我?
一大早上的刷个牙我惹谁了我。
胜哥你评评理
行了行了。烦不烦你们,一呆一起就吵吵闹闹,三岁小孩?
冯义胜擦了把脸。
就当几个人吵吵闹闹的时候,一台桑塔纳忽然从他们面前呼啸而过,带起了一大股灰尘。
弄得几个人赶紧退让。
刘民山火气十足:没看边上有人啊,大早上的赶着去投胎是吗!
没成想,对方车子在前行了几米后忽然停了。
又迅速的倒了回来。
几个人不明所以的望着,以为这是要找茬的。
车窗被打开,里边一个麒麟臂,带着金项链,面部黝黑的男人嘴里叼着根烟。
望着发愣的刘主任说了句:问个路。
你认不认识一个叫阿浪的本地仔?
阿浪?冯义胜开口:认识,怎么了?
哦,他住哪里,告诉我。麒麟臂目中有凶光,说话都带着一丝的狠劲儿。
杜细山紧皱眉头:他是我们朋友,住我们院里的,你有话直接讲,你问阿浪做什么?
就住你们院里的?谁是冯义胜?
我是。
男人盯着冯义胜上下打量了后,紧皱眉头:你是他老板是吧。
深市第三人民医院,快去把钱交了吧。
昨天阿浪和人打拳,受伤比较严重,现在在抢救,要交六千多的医药费,别耽误抢救时间。
你说什么。冯义胜几人同时紧张了起来。
车里司机态度有些嚣张:问那么多干嘛?你是他老板,他受伤了你就该负责,别废话那么多,不该问的别问!
不等他们继续询问,司机一踩油门一溜烟的离开,又请他们吃了一顿灰尘。
曾才洪火冒三丈的背后骂了几句。
不过一回头,发现冯义胜他们几个全进了院子里。
赶紧放了水杯也走了进去。
昨天晚上,今天早上冯义胜还在寻思着阿浪肯定没啥事。
早上屋子里没见人,也以为他出去打桩去了,谁会想到这家伙是被人给打伤了,而且还送医院里抢救去了。
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