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义胜平淡的笑了笑,然后抱着冯倩到了一个破旧的屋子门口。
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片钥匙,直接打开了门。
原来这些东西是放在国贸大厦的,但是后来大家都觉得不安心。
因为上次差点就被抄了,于是全拖到了这边。
于金涛望着里边堆积在货架上的股票,整个人都呆了。
那场面就像是进了银行的金库。
可这一堆堆的纸票,比钱还要值钱!
最后长呼了一口气:你们这也
这也太疯狂?于金涛的话还没有讲完,背后曾才洪一边刷牙一边过来打断。
不知道为何,于金涛在看到曾才洪后,表情莫名的有些惆怅,似乎不太想搭理曾才洪。
只望着冯义胜。
冯义胜笑了笑:辛辛苦苦这么多年,所有的家当都在这里了。
怎么样,现在放心了?
放心,当然放心了!于金涛长松了一口气笑道。
曾才洪看于金涛不搭理他,直接打了个切的手势。
吐了口里的牙膏水说:以后要是还有机会一起睡,记得先特么洗脚了上床,老子被子上现在都是你的脚臭味!
说完骂骂咧咧的走了。
这个小院子里一直都比较的拥挤,没有多余的房间。
所以于金涛昨天那么晚忽然跑过来,没地方安排。
就安排和曾才洪一起睡。
显然,昨天晚上两人在一床上发生过什么。
于金涛显得有些憋屈。
看他走了后,问了冯义胜一句:兄弟,这老头在你公司里是干嘛的?年纪这么大了,你也招?
冯义胜一阵尴尬:这是一个很悲惨的故事,以后你慢慢会明白。
哦,这样。于金涛咬了咬牙又说了句:你知道他骚的一面吗?
怎么说?冯义胜不解。
于金涛叹了口气,脸通红,万般难过的说:老子昨天和他一起睡的时候,刚开始他还是穿着短裤。
结果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就剩下了一条裤衩!
吗的,抱着我磨磨蹭蹭了一个晚上!
我特么
于金涛昨天晚上被曾才洪当成是女人抱着,于窗外寂静的月光下磨磨蹭蹭,那种无助且萧瑟、惨淡的心情,谁能够体会?
没想到冯义胜并不觉得有多意外。
在这个院子里,一共有六七个房间。
冯芳和冯倩睡。
冯义胜是老板,一人占据一间。
其他人基本都是几个人一个房间,但为何曾经理也享受了老板单人间的待遇?
很简单。
所有和他一起睡过一个房间的都有心理阴影了,因为每当夜深人静之时,九尾狐就会各种骚扰其他人。
大家都是受不了了才不会和他睡。
还有,这家伙每天早上醒来,床底下肯定是一地的纸巾
冯义胜此刻望着于金涛愤愤不平的样子,叹了口气:这是一个更悲惨的故事。
摇头叹息,没有回他话,抱着冯倩去了厨房那边。
路上,小冯倩也一头雾水:哥哥,为什么别人都说曾爷爷很骚啊。
他发烧了吗?
冯义胜笑了下:他比发烧还骚,小孩子别问那么多。
哦哦好。小冯倩乖巧的没有讲话。
杜细山他们今天就开始行动了。
几个小分队,一人开了几台面包车进来开始拖货。
每个小组都有专门的保镖,财务等。
不能一次性抛太多,所以第一天一人提了几个箱子出去。
冯义胜这边交易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