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阳融啊?”
冯义胜听后很是自然的说出了口。
加利夫斯基有些奇怪:“你一早就知道?”
冯义胜笑着摇了摇头:“不意想当中的事吗,除了他,谁会在我们背后搞这种小动作?”
“不用担心,他选择在蓝山区来告我们,也算是他没脑子,不知道这是我们的大本营?”
其他法务部的成员在听到这话后,本能的相视了一眼。
然后不约而同的露出了特别古怪,诡异的笑容。
看的加利夫斯基一头雾水,不解的说:“为什么你们都这么轻松?难道一点都不怕吗?”
“要是造车资质被人给拿走了,我们很多工作会特别的麻烦。”
冯义胜背着手,像是山中走出来的高人,一步步上台阶,一边说:“多大的事?”
“笑话,你问问我们法务部的同事,我们在这里败过吗?”
“我会怕他?”
说完不再开口。
加利夫斯基还是不理解,本能的看向了法务部的同事。
一个同事开口说:“加利夫斯基先生,你放心,我们说了,一切有我们。”
“也请你一定要相信我们的专业能力,更何况,这次是老板亲自出面了。”
说完也跟在了冯义胜的身后鱼贯而入。
加利夫斯基背后叹了口气,也跟着进入。
…
庭内。
这是公开审理。
这次审理的东西,就是汽车资质的事。
当初冯义胜他们从某个工厂买回来了这份对方闲置的资质后。
刚开始还非常顺利,并且宝胜也帮助了这家工厂,给了不少单子给他们。
可以说,宝胜对这家村办国营工厂有救命之恩。
原本以为很愉快。
但后来还是出事了,那就是这家工厂原来的厂长,涉及到了一些问题,被送进了监狱。
新厂长原本就是他的对手,所以一上来,他就推翻了很多原厂长签的合同。
这个人小聪明玩的非常好。
承认了宝胜和他们有利的合同,比如说宝胜和他们的业务关系。
但是一边又要求收回那张汽车资质。
说白了,就是既做表子,又想要立一张碑坊。
前面他们已经来来回回在F院里交手了很多次。
F院里其实拿着也非常的棘手。
一边是宝胜,主审人知道,宝胜是真准备在深市造车。
而且还从苏联弄回来了很多的专家,这对于深市工业体系而言,有着巨大的促进作用。
如果他们盲目的判了这张资质退回原单位。
那么宝胜汽车的事,估计要化为泡影,因为没有了资质,他们宝胜汽车团队只能解散。
这不但是深市的损失,还是国家汽车工业的一次巨大损失!
但是,挂靠这东西,明面上也不是合规的。
不判吧,法理上又说不过去。
法理无情人有情,F院里其实也在考虑很多东西,尽可能的在想一个双方都能够接受的结局。
今天,对方的厂长也来了,这个人叫胡华耀。
比较的瘦,穿着也比较的简朴,眉毛很浓,乍一看上去,还真有股子道貌岸然的气质。
此刻坐在他们原告区那边,一脸铁青的望着冯义胜从里边走出来。
看清楚后,他问了问边上的手下:“这个人,就是他们传闻中的冯老板?”
助理其实也不认识冯义胜,毕竟冯义胜很少出现在公共场合。
回了句:“通过他们那个老毛子敬重的态度来判断,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