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一脸兴奋:“我是邮报记者,请问你们是否释放了一些受伤的人质,请问你是怎么考虑的呢。”
左重一副惊讶的样子:“这难道不应该吗?即使是在战场上,受伤的俘虏也有接受治疗的权利,但是我们无法提供必要的医疗服务,只能放他们离开。”
好吧,提问的记者不知道说什么了,难道他要说:你是凶残的劫匪,不应该这样释放人质,应该让他们慢慢死掉。
“下一个。”
“劫匪先生,你们的诉求是什么,为什么要绑架那些无辜的人们。”
“我们的诉求就是希望今天在场的记者向全世界公布日本人的罪行,是的,我们是绑架了那些无辜的人,但我们别无所选,因为你们的选择性失明。”
“下一个。”
“据说您曾在劫持现场跳舞,您是否有精神方面的疾病。”
“下一个!”
“你不害怕外面的军队吗,即使你的诉求得到满足,你和你的手下又该如何离开?”
“我在所有出入口都安置了危险品,同时整个饭店的支撑物上也有一些可爱的小东西,当我们的要求得到满足,我们会束手就擒。”
维森特少校看着侃侃而谈的蒙面人,气的牙痒痒。凶残的混蛋,他这么一说,谁敢去解救人质,他这是在恐吓。
左重大概回复了一下记者们的提问,然后拍了拍手:“记者先生们,我除了来接受你们的采访,还有一个特殊的邀请。”
所有人不明就里,邀请,什么邀请?
“今晚在六国饭店,将有一场生日宴会,宴会的主人是美丽的伊玛小姐,今天是她的九岁生日,我邀请记者先生们晚上七点来参加晚宴。”
左重非常有礼貌,然后又看着领事馆官员说道:“所以,在晚上六点前,我要得到一个北平城最漂亮的蛋糕,请问你们有意见吗?”
记者、官员、宪兵、巡捕、吃瓜群众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