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来到偏房,屋内并无言礼的声音,估计是言礼睡了,轻轻敲门。
红玉猜是公子,径直走过来开门。
“红玉见过夫君。”红玉行礼。
小爷虽不敢说实情,也不想与红玉靠的太近,说道:“以后这些繁琐礼仪都免了,简单就好。言礼睡了?”
“谢公子体恤,言礼已经睡了一下午,他好久没能这样睡过。”红玉说着眼角湿润起来。
“请放心,以后不会再有前几日的遭遇。”
红玉闻此更是小泣了起来,说道:“公子有这话,我们母子二人,死也值了。”
“嗨,别说这些晦气的话。”
“公子,红玉见公子削了长发,说起话来又多有古怪,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听说,公子在边境遇截杀,差点丢了性命。可有此事?”
小爷不想表明自己并不是公子小白,生怕这对母子在此陷入绝望,但又更不想认小白这个身份,只好说:“此事说来话长。等有机会,我慢慢和你说。”
“嗯,好。”红玉未再追问。
言礼估计是被二位的说话扰到,揉着眼睛坐起来。
“爹爹,我刚才梦里梦到你了,梦到爹爹和我一起写大字。”言礼娇滴滴的说道。
“喔,言礼能写大字了?写几个瞧瞧。”小爷第一眼就喜欢这孩子,多半不是因为言礼乖巧,而是幼年的他与言礼的经历相仿,只不过言礼遇到了小爷,而小爷一直没等到父亲。
小爷早已暗自决定只要他还活着,就要让这对母子安享生活。
“我去拿些纸笔。”红玉打量这偏房,未见纸笔说道。
“不用了,我带言礼去正堂写。”小爷说就,起身走到言礼跟前,二位一大一小默契的张开双臂。
小爷抱起言礼回到正堂,找来笔墨纸砚。言礼端庄跪在茶几前,颇有书生风范。
“言礼都会写哪些字?”小爷问道。
“我会写好多好多字。”言礼自豪的说道。
“都是先生教的?”
“是爹爹和娘教的。”言礼回应。
看来小白经常陪伴言礼,他不敢做一个好丈夫,倒是一个好父亲。
言礼年纪虽小,确如他所言,果真能写好多字,虽然字字扭曲,但能看出努力去写好。多亏小爷小时候练过毛笔字,几笔下来倒也端庄。
大一小有说有笑,不知不觉一个时辰过去,小爷越发的喜欢言礼。这样的日子,在言礼,在小爷谁人不羡慕。好在小爷他们安宁了些时日。转眼到了冬季。
江阳的冬天要比北京冷许多,整日的大风,越积越厚的积雪,大江冰封,整个江阳失去活了,大部分人蹲在家里,捧着火炉,喝着小酒。
小爷的日子也是无异,这倒让他安全了数月,往日被追杀的惊恐越来越淡,言礼的陪伴让他空寂的心有太多太多的安慰。
吴憾日日来教小爷花招,却不提如何运用那股强大的内力。小爷明白估计吴憾还没找到教授他运用强大内力的方法,也不好意思揭穿,只好等待。
云珠姑娘倒是日日来,小爷多半是应付,不过他这些时日不再厌烦云珠的来访,倒不是盼着云珠,而是想着芳芳。在小爷这里,芳芳早已变成现代那位小爷未来得及表白的姑娘,这种喜欢,小爷也分不清是真喜欢还是芳芳让他时空错乱,有回到现代的感觉。
庄公那里,小爷因为一些礼仪性的事物,被邀请去过几次,每次庄公均要留下小爷要么吃饭,要么谈书,要么评议行策论。
而书院那里,小爷再没去过,倒不是上次受辱的原因。而是到了书院就如同到了学校,这令他很不舒服。
中午的阳光离小爷正堂的茶几日较日越来越远,正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