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三春叫的格外亲密,寒江楼只觉得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好在面上还是沉稳的,点了点头道:“回阿叔,是新买的马车。”
冬三春一听,还真是自家马车,别管是寒江楼的还是冬暖的,那最后不都还是冬暖的?
是冬暖的,沾个冬字,跟自己家的也没什么区别。
他们家的小院还算大,驴车跟马车一起进了家。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大家洗了洗手就准备上桌吃饭了。
吃饭的桌子,还是冬暖打的呢。
是那种活动桌,平时是个不大的四方桌,一家四五口吃饭绝对够用。
如果需要多人用桌,那么就可以把四边的位置支棱起来,组成一个圆桌,一次容纳个十来号人,不成问题。
今天家里的人就多了些,冬三春跟石耳两个,很快把桌子组好,冬吴氏跟冬桃在上菜,冬曜则跟在寒江楼身边,问了问考试的事情。
毕竟过几年,冬曜也得下场了,他虽然不算是特别聪明,但是基础打的还算是扎实,如今性子不稳,但是被冬暖压着,自律性也很强,学习还算是用功。
几年之后,也有一试之力。
既然知道几年后要考,那么问问流程跟感觉什么的,就当自己提前体验过了。
“姐夫,姐夫……”冬曜这个时候,嘴巴可甜了,一口一个姐夫,叫的特别顺口。
冬吴氏在一边几次欲言又止,只是想着今天是个喜庆日子,算了,不训孩子了。
一家人很快坐下来吃饭,冬吴氏虽然手艺一般,但是磨了这一年多的时间,也进步很多。
再加上菜品丰富,也可以稍稍原谅一下,并不算是太好的厨艺。
至少,肉处理的不错,没什么杂味儿,菜也炒的入味,足够了。
因为家里孩子多,所以冬三春虽然馋酒,但是也没敢喝,而是奢侈的泡了一壶茶。
要知道,冬三春长到这么大,还真没喝过镇上卖的这种茶,最多就是村里山上采的各种草药,野花之类的。
茶叶价贵,冬三春也是咬牙买的。
不能喝酒,读书人脑子重要,那喝茶总行了吧?
“喝茶应该是件高雅的事情。”冬三春买茶的时候还嘀咕了几句。
如今大家端上了茶杯,冬三春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又疼了。
这喝的是茶吗?
不,这喝的是他的命!
冬暖离家几日,家里家外也有不少事儿,铺子账目的事情,不急着多问。
不过,其他事情倒是可以说一说。
冬三春不提,冬吴氏也是要念叨一嘴的:“你大伯一家可真是太不要脸了,差了老太太过来,要给桃丫说亲,说的如果是别人吧,我也不就说什么了,说不准还能看看,结果她说的是谁?是你大伯娘娘家的侄子,那孩子比冬星还大一岁呢,我能同意?”
冬星今年都十七了,冬桃今年才十二,差的其实不算多,但是架不住冬桃小啊。
再加上,还有冬暖之前的提醒。
冬老太此番前来,多半是冬老头同意,冬大伯授意,同时也是不怀好意。
这是觉得,冬暖家里又有出息的可能,想提前把关系先绑定了。
“阿娘拒了就好,莫生气。”冬暖不在意的笑了笑,顺手给寒江楼夹了夹菜。
这种事情,寒江楼不好插嘴,所以他一直低头吃菜,偶尔的跟冬三春说几句话。
此时看到冬暖给他夹菜,寒江楼忙抬头看了一眼,见冬暖侧着头冲着他笑,寒江楼觉得自己可能醉茶了。
不然的话,耳朵为什么突然就火热了起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烧一般。
可是,如今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