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许知府那一脸怀疑的表情,乔氏不雅的翻了个白眼,回怼他一句:“老不羞的,天天想什么呢?我数着,暖暖什么时候来给我装墙呢。”
许知府没听懂,再加上被怼了一句,也懒得再多问了。
等到他去了府衙的时候,就看到竹孙县的卫县令过来了。
一看来人,许知府就忍不住头疼。
礼州府底下各县,其实都不算是富有。
从前没有对比的话,大家都穷,也就无所谓什么的。
说白了,努力过了,没效果,大家就开始摆烂了。
只是看谁摆的更彻底罢了。
但是,如今这中间出现了个卷王,大家这不就慌了嘛。
去年半年,整个靖县的变化,大家是看在眼里的。
所以,其他各县一被对比之后,压力瞬间就来了。
从过了年开始,各县的县令就来府城这边哭穷,哭这个,哭那个的。
但是,许知府也哭啊。
我他娘的也没钱啊?
不止他没钱,府衙的账上也没多少钱啊!
礼州有多穷,你们这些当了多年知县的,心里半点数也没有吗?
还来要钱?
反正,说别的事情,还好。
别问,问就是没钱。
不给!
!
这好不容易送走了一批,如今竹孙县的卫县令又来了。
看见卫县令,许知府之所以头疼,是因为两个人当年还是同窗,相比其他县令,两个人关系还是不错的。
当年也是一腔热血,想跑来建设礼州的。
结果,最后的结果,让两个人满心麻木。
但是如今不啊,现在出现了寒江楼,出现了冬暖这两个变故,这让卫知县又觉得,礼州府有希望了,只要他们肯努力!
所以,今天他来了。
原因也很简单……
“我说咱们多年同窗,你不至于吧?别人不批,我你也不管了吗?要不是当年你劝我,我也不会来这边啊,这么多年了,你有点良心啊……”卫县令是个白净的中年大叔,整个人收拾的特别利索,过来之后就开始哭诉自己的不容易。
许知府听完之后,良心就痛了一点点,然后就冷酷起来了。
没办法,这都是套路。
他们这么多年玩了多少回,如果当真了,他才傻了呢。
“有事儿说事,别哭穷,反正府衙是没钱!”许知府可不管这一套,上来就是老一套的流程。
卫县令听完之后,也不难受,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嘿嘿一笑:“哎,你帮忙跟寒县令说说看,让咱们竹孙县插个队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