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不就吃了你家一点粮食嘛”
“啥?那叫吃一点?你们三口子是活不干,吃的象猪一样多,还从我家拿粮食去喂你家的猪,你家的鸡,我用这地契把罗宅买下来,以后你们一家住那儿算了”
李母立即抢过地契,“才不要,盖几间新的土坯房,也就几两银子,凭啥让我用一亩地去换个旧房”
“谁给你盖?你自己盖?还是请人家建筑班子盖?”
李母翻着白眼儿,把地契死死的捏在手里。
“反正我不管,我才不要罗寡妇的旧房”
“那行,那你明天就搬出去,别在我家”
“村长,你可不要把事做绝?要是不管我们,小心我把你做的事都抖落出去”
“去,赶紧去抖落,你以为老子怕你?”
见村长不怕,李母只好软下来。
“要不,村长,这地卖给你,你帮我们在村里找些人,把房子盖起来?”
“你卖多少?”
“八两”
“不要,我只能给你出五两”
“你咋能这样讹人呢?”
“你不也是?那丫头你三两买的,你让人家用一亩地来抵?要不是我做主,罗老太能买?”
一提起这个,李母就象火山喷发一样,立即指着村长的鼻子骂起来。
“你个老东西,要不是你,那丫头还在我家侍候我呢,她赚的钱都是我的,她家的房子也是我的,老娘有了钱,谁住这破房子。”
“啊呸,在你家?让你家虎子折磨死?还是让你们搓磨死?还是让你家虎子逼着去卖身?”
“你,你个王八蛋,你血口喷人,老娘跟你拼了”
说着话,李母就朝村长扑过去,两人瞬间厮打在一起,李父和同村人赶紧上前拉架。
牙行的伙计一见掐起来,抬屁股就走人了,这样的泼妇在村里一抓一大把,没啥好看的。
喜儿这边雇了两辆马车,从官道上一路向北,看清黑熊山后,找了一条小路,下了官道,朝西边驶去。
智清大师透过窗户,观察着外面的地形走势,快到纪康平时走的那条小路时,他让马车停了下来。
大家下了车,智清大师由僧人扶着,在周围不停的观察着,然后又上了马车,站在高处向远处望了好一会儿。
接着又坐上马车向西走了约有一百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又在车上站着看了一会儿,然后下车来到一处轻轻跺了一下脚。
“这里,拿铲子把这里挖个坑,做个记号”
六个僧人一人手里拿着一个铲子,挖了一个近一米见方的大坑。
“以这个点为中心的百米范围内,都适合做墓园,这里,是墓穴最好的安葬之处”
喜儿看了一眼非要跟来的梁管事,“地能弄到吗?”
“必须的,这片地我不收你任何费用”
“那就先谢谢梁管事了”
“客气,明儿我就把这事给你办了,红契还是白契?”
“红契,这一整片全要了”
“啊?全要?”
“对,我要在这里修个墓园,周围不能这样荒凉,干脆一下全弄了算了”
“那明儿我亲自跑趟县衙,拿到地契后,再跟你交易”
“好”
把地址选好后,一行人回了槐树镇,今日之行很顺利。
路上喜儿曾问过智清大师“我娘想迁坟那天,到这里来送我爹,这个有没有什么说法?”
“若是你娘不改嫁,那天可以在这里等着,看着棺椁下葬”
“哦,为什么呢?”
“这只是民间的一种说活,从情理上讲,夫妻感情深厚,为什么就不能送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