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娘生病是因为替女儿着急,有娘这份心,女儿做啥也不觉得苦”
听到这话,罗老太更感动了,眼泪忍不住又流下来,喜儿忙用帕子给她擦了一下。
“娘,吃饭,老天爷有眼,咱们一定会渡过这个难关”
“嗯嗯”
总算侍候着娘亲把饭吃了,她有好几天不曾好好吃过饭。
看来韩知府一天不死,娘亲的心病就不会有好转,晚上必须要走一趟了。
夜晚,冷风习习,喜儿再次来到韩宅的上空,她咪着眼看着下面,这个狗官为了敛财,连自己这个十三周岁未满的小姑娘都不放过,比上个知府更可恶。
韩管家这时正在后院的书房,他低着头,被韩知府狠狠的训斥着。
“你说说你能干点什么?好好的事,都让你办砸了”
“属下也没想到齐远这块骨头太难啃,他不吃这一套,宁可丢官,也不同意,他还说那个姑娘是他的义妹,他还说您太老,都能当那姑娘的爹了,他还说您不要脸”
“什么?他居然敢以下犯上,辱骂本官?”
“是的,更多难听的话,还有很多,属下都说不出口”
“这个齐远,你给本官等着,等解决了眼前的困难,再收拾他”
“大人,怕是罗家那个姑娘的事要黄了”
“再想想别的办法,你派人查下,这曲州城,谁家有钱,谁家的姑娘待嫁,赶紧去提亲,丢了这一百多万两银子,我无法向五皇子交待,实在不行,就打欠条,朝那些富商借钱。”
“大人,您可以把那些侍官变成一正一副,副的少一些银子就是,相信肯定有人来买官的”
韩知府眼晴一亮,“有道理,有道理,明儿你把这风放出去,若是本官筹不到这一百五十万两银子,那本官这顶帽子也就不保喽”
喜儿听到此话,冷哼一声,帽子不保?今晚我让你小命不保。
你再活下去,不知道有多少人遭殃,本姑娘光忙着修炼,打理产业和家事了,把你给忽略了,不然的话,会让你活到现在?
这次她并没有上房,估计房顶上的那个窟窿已经修补好了,那个韩知府也有了防备,她也懒得再那样操作了。
直接利用修为上的优势,冷哼了一声!
只这一声冷哼,就让整个韩宅的地面狠狠一颤,就象地震一样,紧接着,那些入睡的睡死过去,还没入睡的人,一个个全都倒了下去。
就连韩知府和他那个管家也不例外,喜儿戴着面纱,一袭银色斗篷的来到书房门口。
她扫了一眼门口两边倒下的护卫,接着一脚就把门子给踹开,看到地上的两人,直接嫌弃的撇了撇嘴。
狗官瘦的身上没几两肉,暗地里肯定没少费精力在那些女人身上,都被女妖精给吸干了,还他娘的打自己的主意,太恶心了。
她一脚就踹在了韩知府的脑袋上,一声卡巴,脑袋瓜子裂了,韩知府人都没哼声,直接上了西天。
又接着一脚跺在了管家的脑袋上,要不是不想沾上脏东西,她都一脚想把这两人的脑袋踩个稀烂,
两个狗东西,被她两脚跺进了地狱里。
她不想找事,可是事总找她,她靠自己双手发家致富,为何有些人总想不劳而获,把主意打到自己头上,即便她现在还小,即便她毁容,都不会有人放过自己。
那就来吧,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
她倒要看看,这曲州到底能来多少贪官,昏官,狗官!
一出曲州,她就把自己身上所有的气息给清理干净了,回到家中,一直坐着看书到天亮。
韩知府丢失一百多万两银票这事,他并不敢公开,不然也不会把主意打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