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半个月就要科考了,喜儿想到瑾年九岁了,就问道。
“瑾年要不要参加科考?”
“他还小,怎么也得到十二岁以后,不过呢,他自己要求想去试试童生,我没答应”
“为何?”
“树大招风,才高招妒,就让他多学几年,多玩几年吧”
“我还以为他如此老成,都是你们压迫的呢”
“什么话,是他天性就这样,可不是我们养成的,一直让他玩,他不玩,我们也没办法,别看我萧家有几个银子,可是却依然无法护住他”
“好好修习我给你们的那部拳谱,将来它会帮助你们”
“那拳谱?”
“是的,它是一本神奇的书,可以内外兼修,让孩子读书的同时,要教他怎么保护自己,只有活着,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丫头,我瞧着你象个几百岁的人”
喜儿翻了他一眼,她前世也才活了几十岁,连结婚生孩子都没有体验过,还几百岁,做梦呢吧。
几个人正说着话,罗家又来人了,今天还真是热闹,刚送走一个知府,这回来的不知何人?
打开院门,只见一位儒雅的中年男人,留着黑色的长胡须,中等个子,衣服穿着得体,身后跟着一个书童模样的男子。
喜儿问道:“您是?”
“额,我是纪康的先生,”
“您就是县城白鹭学院的郭先生?”
“是的”
“里面请”
来到院里,他打量了一下小院,眼里露出了惊讶,萧家父子一看家里来人了,准备告辞,但是接到了喜儿一个眼神,于是起身,象在自家一样,让开位置。
“郭先生请座”
“这些人是?”
“这是我娘亲,我是我伯父,我是我大哥”
郭先生坐下来,他看着喜儿“你就是纪康的未婚妻?”
“不是未婚妻,是妻子”
“怎么这么早就成亲了?”
喜儿一听这话的意思不对了,当下脸就冷了下来,“先生,想必来之前早已了解我的家事,就不必问这问那儿了,直接说来意就好”
“是这样,我很看好纪康,你们这么早就成亲,对他的仕途有影响,我想你们...”
话没说完就被喜儿给打断了,“你看好纪康?”
“是的”
“他被养母一家虐待的时候,你在哪儿?他腿断快死的时候你在哪儿?他启蒙的时候你在哪儿?他需要人侍候的时候你在?
他上学花费银子的时候你在哪儿?现在他出息了,你看到了,怎么着?家里有个女儿,是不是想让他当你的乘龙快婿?
还是你想过继他当你的儿子?你们怎么这么会捡漏?不好的时候,全是我们,好的时候全是你们?你的脸呢?
我让他去上你们的学堂,是花了银子的,你也收着束脩,还真是,当个先生,名利双收,连人家的夫婿也想抢,也想占,连人家的家事都想掺合,你算个什么东西?”
郭先生腾的站起了身,他用手指着喜儿,“你,你”
“难道让我说对了,你来我家,掺合我和纪康夫妻的事,你到是说说你打的什么主意?真是不要脸到家了”
“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少给我放这些之乎者也的屁,我是女子,没读过什么书,但是我也知道礼仪廉耻,你哪来的脸对我和纪康的婚事指手画脚?
是觉得教了他点东西,就自以为是?是觉得他喊你一声先生,就能当他半个爹还是怎么着?象你这样的人,
就是再满腹经轮,也不配为人师表,怎么着,我伯父看上你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