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长得好看。性格又相当奔放泼辣。撩拨的族里那些雄性没少为她打过架。每天身边都围着不少于七八个雄性,向她献好。野果兽肉,兽皮花环从没断过。
如今呢?
只是顶着个狼人小雌性的名头,新族长却是天九。她们竟得不到狼人的宠爱。又断了别的雄性的念头。只落得个孤独凄凉。一路上小雌性都有雄性相帮。只有她们三姐妹互相扶持。泥石流、食人族、兽群。每一次威胁当头,都离死亡很近。
尤其是山药,她越想越委屈。趁机这一会扯藤条编绳子的空,避了族里其他雌性的眼,偷偷和姐妹商量要逃走的事。
“我下的迷果粉已经不少了。他是狼人,又在发情期,你们都看到了。他全身血管都快爆了。可不管我们怎么撩拨,他就是不肯宠了我们。我们有啥办法?他要跳水,我们哪个能拦着。”
大蓟有些沮丧。
“我们当初就不该用这法子。”
“大姐,你这回又来说嘴。当初不是你说承了人家的恩,就得想法子还。事做了,你又说这种怂话了。”
山药发了恨声,
“什么恩情,谁知道当初他是一时事急说错了话。还是故意把我们往这条死路上引。”
“二姐,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人家也是为我们好。救了我们,也不是有意让我们做那样事的。”
小蓟一听二姐把气又撒在河身上,立马为河抱不平,
“人家只是多说了句,下迷果药这事,可是二姐你自己先提出来的。这会子怨不得任何人。要怨,也只能怨我们姐妹长得不够好看,不能让狼人首领看上。”
小蓟苦着小脸。
大蓟烦恼了抚摸着小蓟的头发,
“唉,我们都看到了。狼人心里眼里只有新族长一个人。一般雄性发情期看见个雌的都不会放过。我们都给他下了迷果粉,还主动送上门。他都不要,宁愿跳下河,拼着被水冲走淹死的危险,也不肯要了我们。以后,他断然不会有要我们的一天。我们的秘密早晚有一天在族里也保不住。等到秘密揭露的那一天,就是新族长不怪我们,狼人不追究我们。族里这么多人,也容不下我们。”
大蓟流下泪来,
“我们俩落得这样的结果,也是咎由自取。迷果粉是山药你提出来的,但粉是我弄来的。法子也是我同意的。我们就是最后被狼人杀了。也是不亏的。可是我们小妹就太可怜了。她这么小,一切都是跟着我们行事。我们死了,她可咋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