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的眼睛红了,死死盯着天九的身体。目光似乎透过衣裳,看到了……
天九被河的目光看得内心直发毛。
“你喜欢的是这个身体,你只想和这个身体滚草窝,并不是喜欢我这个人,对吧?”
扯吧,天九一想到刚才河的手差一点就从脖子往下……心里还是有些后怕的。
这时候,能阻止事情慢一些发生的,只能是聊天了。
聊天能免灾,聊聊吧。
“我喜欢现在的你,也喜欢你的身体。我甚至比你还熟悉你这个身体。”
河依然着迷地看着天九的身体。
“你知道吗?你在宠雄妃的时候,你的眼神好美,你的声音好甜,你的每一个动作,我都喜欢,包括你每次都会翘起脚趾……”
河的目光迷离,声音如梦,说着这些话。神情好像回到了过去,回到了族长的山洞,又站在旁边,看着……
我晕,这么说,她这个身体还真是每一个地方,都让这个河看遍了。
一想到这些,天九就觉得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啊,不对。
天九突然迷过来了。
她难受什么?
假装族长和那些雄妃滚草窝的都是妇好。河看到的人也是妇好,和原来的族长一点关系也没有。
这么说来,河从来也没有看到过她这个身体啊。
唉,一迷过来,天九立马舒服多了,整个人也冷静多了。
事出意外,河突然这么对她,她一时着急倒失了智,忘了这么重要的事了。
“不宠你也就罢了,为何也不宠树和野猪呢?”
“族长不宠他两个,是因为木狐在中间捣鬼。。”
木狐?
天九怔了一下,才想起来,木狐好像是妇好最宠的一个雄妃。
“族长最初看上树,是因为树的柔美,美得像个小雌性。族长刚得了树,晚上就要宠他。结果木狐却在树身上动了手脚,树咯吱窝里散发了一种臭味。族长有些恼怒,要把树捆了沉河,我求情,留下他在我身边帮着照顾我的起居。”
狐臭?
天九心想,这个木狐是狐族,自然知道狐臭。竟然想到用这种办法雪藏树,让妇好不宠幸树,木狐也挺聪明的。
“野猪是在一次狩猎的时候被族长看上的。因为他的强壮。但他被封了雄妃后,族里出了件大事,当时族长外出几天。等回来要宠他的时候,野猪却犯了一个错误,如果不是我求情,族长当时就会让人打杀了他。”
哦,怪不得野猪和树,对河这么忠心。原来他们两个都是河从妇好手里救下来的。
天九心想,算了,看这样子。就是树和野猪在这里,河想和我滚草窝,一定也能说动他们,让他们避开,给他们两人一个滚草窝的机会。他们两根本不会救我。
“天九,你说过,你不是族长。从今天起,我不再叫你族长了。我只叫你天九,因为过了今天,我就是你真正的雄妃了。”
晕,又扯回来了。
“我的名字,不是你能叫的。”
“狼行能叫的,我也能叫。”
一提到狼行的名字,河的眼睛红了,手按在地上,脸几乎要贴到天九脸上。
“狼行对你做的那些事,我也要做。我也要和你滚草窝,让你为我生一窝孩子。”
倒,这些原始雄性可真是热衷于生孩子,动不动就说要她生一窝孩子。
“你是人,狼行是神兽。他能生一窝,你只能生一个。”天九这句话脱口而出,说完了,就后悔了。她干嘛要激怒河,这不一直聊得好好的吗?
“一次生一个,每年都生一个,一辈子,一定会比和狼行生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