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觉得不像是感冒发烧。原来伤在那么隐蔽的地方。
天九刚要揭开兽皮看伤,师就喊起来,
“妖女,不要碰我那里。”
“没有找巫医来看吗?”
天九理也不理师的叫嚣,看向早。
早扭捏了一下,
“我们族的巫医是个雄性,阿母伤在隐处,不方便请他来看。他只给了药,我伺候地不周到,才病重了。”
“按着她不要让她动,我看看。”
天九看着早,早犹豫着。
“你要是不想看着她死,就听我的话。”
早一听这话,不再犹豫,压着师的手,不让她动。天九一把揭开兽皮,直接压住师乱动的两腿,打开一看,一股腥臭味,根部伤口感染溃脓了,再这样下去,就不止是高烧了,在这缺医少药的远古,非死不可。
“别碰我,该死的妖女,我是狼行的阿母,你再敢……”
天九随手扯了真破兽皮,塞到了师的嘴里,棚屋里立马安静下来。
早惊骇地看着面不改色的天九。这个小雌性能勾上大哥,当上狼后,果然不是一般人。
竟然敢对阿母这么做。虽然大首领阿母的身份,在族里地位并不高。但族里人都知道大哥狼行护短。一般情况下见着他们兄妹都敬着,见着阿母都避开,免得找麻烦。
狼后竟然敢这么对阿母,这手段简直和大哥一模一样。
“按紧了,我给她洗伤口上药,这是很痛的。”
天九来的路上,就知道族里会有许多伤者。所以来的时候就从空间拿出背包背着了。背包里装着她的药盒。此时拿出来,用酒精把手术小刀消了毒,破开脓包。再用药棉挤沾出脓水,再用消炎水洗。最后撒上消炎药,再用纱布包扎上。
师嘴里塞着破兽皮,叫骂不出来。被两人压着,全身都痛得抽搐。还没等天九弄完,师就晕了过去。
“阿母死了。”
早惊叫着。
“不是死,只是晕过去了。睡一会就醒了。”
天九麻利地弄好,然后收拾好东西。
“等她醒了,你给她服下这两粒消炎药。”
天九拿了两粒消愁药丸给早,给的时候她真心心痛。这么好的东西,在远古社会,简直就是灵丹妙药,千金难买。真是用一粒少一粒啊。
她真心不喜欢师,只是看在她是狼行阿母,她孩子们的奶奶的份上,才这么尽心救她。不然,让她死了倒干净,省得有人日后在她耳边聒噪。
“我去采些草药,等回来你熬给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