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入狱。
“不是啊,小昌明,既然你父亲已经含冤入狱,那也是赵海和你父亲之间的事情,赵圭没有必要找你的麻烦吧。”上官源听完之后感觉有点不对劲,就问及小学童。
季昌明听到上官源的询问,眼神有些躲避,低着头也不言语。
“昌明,你不说出实情,我们也不知该如何帮你。”上官陆轻声细语说道。
“陆哥哥,不是我不说,而是因为,这是我父亲的嘱托,我······”季昌明还未说完呢,自己却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别哭了。”上官陆手忙脚乱,扶起季昌明的脑袋,给他擦拭着眼泪。
“陆哥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父亲出事之时,我在国学府,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只是前几日,族叔给我送来一双靴子,说是我父亲托他送到都察院的,可是他被赵家发现,无奈之下,送到我这里。学府内,有国学府护佑,赵家对我无可奈何,也只是赵圭三番五次找我麻烦,却也不敢真的将我怎么样。”季昌明说着弯腰在脚踏上拿起自己的靴子,递给上官陆。
“陆哥哥,这就是族叔送过来的那双靴子。”季昌明将靴子递给上官陆轻声说道。
上官陆接过靴子,顾不得异味仔细查看,靴子底部的厚度远远超出正常靴子的厚度,其他地方与一般靴子并不不同,示意上官源找来匕首,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将两只靴子底部划开,还真在底部各发现一个牛皮袋,只是这厚度有些夸张,足足有将近两指,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陆哥哥,这是督察院御史存放奏书专用的牛皮袋,我在父亲的书房见到过。”小昌明看到上官陆取出的东西,吃惊的说道。
“小昌明,你确定这是御史专用奏章奏书,方才你不是说你父亲的奏书已经秘发京城都察院了,那这一封是从何而来的呢?”上官源尽管平时大大咧咧,稍显跳脱,可却应了那句老话,凡临大事有静气。
“这我也不清楚啊,我知道的都还是族叔告诉我的。”上官源这么一问,季昌明表情纠结也开始有些迷糊。
“好了,既然知道了事情的原委,这奏书的事情,暂且保密藏好,还是打探一下季御史的情况吧。”上官陆说着话,便将牛皮袋又塞回季昌明的靴子底部。
还没等上官陆等人出府打探季御史的消息,药郡监察御史季毅在牢狱中畏罪自杀身亡的消息便传入国学府。
“陆哥哥,我季昌明多谢诸位大恩,此时,我父虽身亡,但我父的心血不能白费,我必须亲带奏书前往京城送至都察院,完成父亲嘱托。”小昌明在听到上官陆带回的消息后,尽管两眼红肿满是悲痛,却是一脸坚毅。
“行了,别逞强了,就你这身子骨,还没出浮屠城就被风吹走了,这奏书我来吧。”面对季昌明及其父亲所遭遇的事情,上官陆还是选择相信季昌明所说的一切,上官陆抢过季昌明手中的奏书,缓声说道。
“陆大哥,万万不可。”季昌明急了,不顾虚弱的身子,欲强行起身。
“行了,此事就这样了,小昌明,你先好好养伤吧。”上官陆安抚季昌明躺下,拿着那两个牛皮袋出了房间。
上官源、魏鹏一直就在上官陆的身边,对于上官陆的决定,二人并没有任何质疑与反对。
“陆哥,我们是不是应该先看看这两个袋子中究竟是什么东西,御史专用的牛皮袋是没错,但若真是只有奏书,没有人证、物证,也是无济于事啊。”回到上官源的房间,魏鹏对上官陆说出自己的猜疑。
“小昌明,应该没有骗我们,我想所有的一切应该都在这两个袋子之内。”上官陆听到魏鹏的提醒后,用手轻轻捏了捏两个牛皮袋,“这两个袋子内应该只是纸张类物品,此物是小昌明父亲所留,事关其父声誉,不会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