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张秦唐,你可了解?”
上官陆转头看向刘监,目光中满是疑惑:“张值守长?”
刘监点头:“对,正是他。”
上官陆:“莫非此人有何特异之处,值得刘监在此时提及。”
看到上官陆的好奇心成功被自己调了起来,刘监却是露出一个神秘兮兮的表情:“哈哈、江头,我们血狼卫寨这位寨墙值守长可非同一般,你就拭目以待吧!”
自进入血狼卫寨之后,就算是有前卫正宋头相助,上官陆谈不上日理万机但日理百机却是一点也不夸张,筹集木料、物资修葺寨墙、恢复军制调整军职、改进五旗操训等,寨墙值守长张秦唐他自然是知晓的,但看刘监的语气和神态,明显其中另有玄机,看那架势,刘监是打定主意要卖关子了,而程典对于他求助的目光是自笑不语,明显不会想帮。
尽管一无所获,上官陆却是对这位寨墙值守长上了心,因为他坚信,刘监那样的人不会无的放矢,而那位被他如此对待的寨墙值守长,自有其过人之处。
血狼卫寨,军议厅。
“大家也都该知道了,鞑子今年打垛开始了,四支千人队就在卫寨以北六十里安营扎寨,四支千人队那就是超过五千兵马,诸位都是军卫各属的头,都说说吧。”
见礼之后,上官陆看着厅内众人,神色平淡的说道。
军议厅内,也只有程典和刘监,对上官陆的筹谋知之一二,但其实知道的并不详尽,当然也包括如今身为卫正堂亲卫军头的姜愧,五位旗总尽管并不知晓,却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结果是谁也没开口,反而是方才刘监向上官陆提及的寨墙值守长张秦唐第一个站了起来。
张秦唐:“卫正大人,身为值守本就是代罪之身,是诸位将军与大人体谅太有我等以战功赎罪的机会,寨墙值守并无良策,唯有尽忠职守以死相报之决心。”
厅内众人对张秦唐的谦卑和忠勇似乎习以为常,就连与他很少接触的上官陆都差点相信了,当然若非刘监开口掀开他的老底。
“张老弟,好歹你也曾为我五羊骑兵阵总,说得也过于谦逊了吧!”
“什么?”
上官陆顿时惊呼出声,其实何止是上官陆,厅内除却刘监和程典外,那个人表情不是如上官陆这般惊诧。
震惊过后,上官陆心中却是欣喜若狂,曾经的骑兵阵总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是一位在骑战一道有独到之处,毫不逊色于鞑子万夫长的大才啊,不正是上官陆翘首以盼的人吗?
血狼五旗,上官陆对百变旗寄予厚望,但其实真正被看重的反而是铁蹄旗,因为只有铁蹄真正强大起来,才能够做到主动出击,山岳也好、长林也罢就算再加上飞羽,终究只是被动据寨防守,而唯有铁蹄强大起来才能够与鞑子一较长短,才能够纵马驰骋于鞑子草原之上。
梦寐以求的就在眼前,上官陆焉能不喜。
“监事大人,你这又是何苦呢?”
五羊骑兵阵总的身份被曝出,张秦唐脸上没有丝毫的喜悦和骄傲,只有酸涩和苦楚,自然对刘监也就难以流露出感激之色,反而是埋怨。
“哎···”
张秦唐长叹一声,脸上懊悔、悲痛尽收,这才看向上官陆沉声继续说道。
“卫正大人,恕在下直言,就算如今卫寨寨墙修葺一新,但毕竟军寨建造年代久远,寨墙高度始终都是大患,只需鞑子猛烈进攻卫寨八九日,攻防厮杀下双方的尸骨堆积在寨墙下,以鞑子那精湛的骑术,足以跃马登上寨墙。”
“要知鞑子骑战之强横,非浪得虚名,平原野战根本无力迎战,而鞑子攻城军械器具匮乏弟兄们唯有据寨坚守,才有一线生机。”
“鞑子善骑战、精骑射,唯有降低箭矢对弟兄们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