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身为监事的张监,同样一脸惊愕之色。
“半仙,有没有亲眼目的的冲动啊?”白典看着半仙,挪揄打趣道。
“却有此想法···”
就在半仙迈步前往骑阵营地时,却是张监伸手拦住,低声劝道:“监房军纪军已经过去,典房所属教习同样也在校场,值此紧要关头,我们三人还是不要打扰那位阵总大人,敬候佳音便可!”
“哎···”
一声叹息,半仙看向白典和张监的眼神,充满幽怨,牢骚不断道:“你们两个存心气我吧!为何不早说,也能够一饱眼福,不至于、不至于···”
“抓耳挠腮,如坐针毡的苦等呗!”
打趣过半仙,白典神色一凛,正声道:“半仙,稍安勿躁静心等待,武者组成的骑阵,事关重大。”
“是啊,言及于此,由衷佩服我们这位上官阵总,胸襟气度令老夫折服,就连这行事手段也是匪夷所思神鬼莫测。那可是武者修习之秘,哪个氏族不是奉若珍宝珍藏密敛,从不示人。”张监神色复杂,轻声感叹。
“是啊,国学之所以地位超然,就连九大氏族也不敢轻视,除却国学乃贤亭所设外,不还是因为其传授不论出身、不论背景,只讲天赋和资质。武者修习隐秘完全放开,书库典籍更是包罗万象所涉庞杂,学童、学子皆可自由阅览,无愧夏族基石之名!”白典同样一脸感慨,出言附和。
“哈哈···”
“白典还是对当年没有入国学府而耿耿于怀吗?”半仙总算逮到机会,报一箭之仇。
白典一如往常没有还击,一声叹息,神情惆怅!
半仙却是乘胜追击,再次道出白典当年的糗事,道:“当年老白欲考校国学院,问校甲等第一,可偏偏就是力校,半象之力,就算监丞赏识,破例让老白多举三次,依旧没能通过考校,抱憾终生、抱憾终生啊!”
······
三位将军彼此打趣,以等待骑阵校场的消息,而他们三句不离的上官陆阵总,此刻就在骑阵操训校场。
渡过最初的震撼和惊愕,情绪缓缓平复下来的上官陆同样也在静静等待着最终的结果,区别只是地方不同。
一个在篷帐、一个在校台。
校场上,感悟属于自己的行意而打坐的军卒已增至八百余人,而且这个人数还在持续增加。
奇怪的是,基本所有军卒感悟的皆是本源五行,至于天地九行,无一人感悟。
上官陆修习本源五行,对于校场内那浓烈到极致近乎实质的行意,最是敏感,对其他尚未感悟行意的操训军卒而言,无疑天赐良机,当即吩咐范教习,将他们尽数找回,借此机缘,感悟属于他们自己的行意。
只是,上官陆所不知道的是,看重这场机缘的可不仅他一人,还有时刻关注着骑阵操训,老奸巨猾的军关三位大将军,半仙、白典、张监。
监房军纪军的确奉命围护骑阵,但更重要的是维护骑阵外的秩序,骑阵外围满了边军中那些,自信外劲积蓄已至极限的把式,待上官陆得到姜愧提醒,是木已成舟覆水难收。
因为,半仙三人早有安排,不仅抽调大量边军中武者军卒维护军纪,更严令军纪军,但有敢于捣乱和闹事者,直接打昏丢出去,军法从事!
三日工夫,参与操训一千七百余,成就武者便有一千三百余,至于剩下那些,并未资质不佳或是蠢笨之人,恰恰相反,这些人才是操训军卒中,资质最佳者!
军关,白典篷帐,携军卒操训大成之势,龙行虎步迈入白典篷帐的上官陆,怎一般的意气风发,躬身见礼后,朗声道:“五羊都指骑阵阵总上官陆,见过半仙、张监、白典三位大人!”
“上官阵总满面红光神采风扬,可是有什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