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她虽然不完全相信纪青山这番话,但还是很喜欢他这个答案。
人近三十,童颜常驻,笔下歌词细腻感人,自己却如白纸一般,用一副无辜脸庞感叹自己没人爱,这是多好的偶像人设!
“纪老师真的应该到台前来。”
“我还想多活两年呢……咳咳……”
风吹的纪青山连连咳嗽。此时豆豆再次叼着球乐颠颠跑回来。身旁走过一个抱着小孩的农村大妈,站在田埂上看热闹。
“这狗是什么种,很贵吧?”大妈好奇的问。
舒眠笑笑说:“这是柴犬。它血统不算很纯,所以没多贵。”
大妈仔细看豆豆说:“怪不得它毛不好。”
春天豆豆正脱毛,身上有的地方凹凸不平的。
纪青山听了这话,脸立刻耷拉下来了。他皱着眉头盯着大妈手里孩子的小秃头说:“人也有毛不好的,跟种没关系。”
大妈听不出好赖话来,还在自得其乐的评论豆豆:“这狗几岁?”
“刚一岁。”
“哎哟,这样子不像一岁呀,看着很老的。”
纪青山突然像吃了炮仗似的,他抱起豆豆冷笑一声说:“我看您也不像才七十,也挺老的。”
大妈才五十出头,她老人家瞬间石化。他们村里人家长里短时,是不会因为一只狗而急眼的。眼前这个戴眼镜的帅小伙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哎你这个人,我说狗呢,你怎么说我?”大妈指着他喊。
纪青山拉着舒眠上车,狠狠踹了一脚油门,回头说:“我说你们家孩子行吗?”
话刚说完,他不给大妈回怼的机会,已经绝尘而去。
车子开出田埂,舒眠回头看看茫然的大妈,笑到不能自已。
“哈哈,纪老师您太毒舌了。”
“说我老没事,就是不能说我的狗!”
问题是您一副吃了唐僧肉似的容颜,谁也不会说您老呀!
愉快的乡村半日游结束,回到小院里,纪青山不知从哪找了一把斧子,在院子中间拉开架势劈牛犊。
一斧子下去,血花四溅,舒眠吓得抱着狗躲得远远的。
纪青山一面忙活一面给舒眠解释为什么要给狗喂生肉。
“狗是狼驯化的。它们的肠胃最适合消化生食,吸收得好,而且啃骨头对它们牙齿好,和刷牙一个效果……”
舒眠伸手掰开豆豆的嘴,果然一嘴小白牙。
此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舒眠单手接起来。
来电话的是合作平台的老总。舒眠恭恭敬敬的听着,可是越听面色越凝重,渐渐眼里透出惊惧来。
纪青山觉得她脸色不对,提着斧子走过来。
舒眠颤抖着手按掉电话,顶着一张白脸抬头说:“隔壁平台也在同一时段开了一档音乐综艺。领导说为了碾压他们,要把爆裂潮音从录播改成直播。纪老师,您说我是不是应该先死一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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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吗?是只有机器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