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青山叹息说:“我怪你,不代表不帮你。”
”你真的不计前嫌?”
“你说的前嫌是哪段儿?你得罪我的地方多了。”
舒眠想了想,无从否认。从第一次两人交接豆包开始,她就得罪他了。可是这并没有阻挡两人越走越近。
“纪青山……”舒眠再次叫他。
“你叫我什么?”纪青山皱着眉头,过去不都是管他叫“老师”吗?怎么现在如此大不敬了。
“朱红管你叫师哥,我管你叫老师是自降一辈,我好歹也是老板。”
纪青山被她的歪理邪说逗笑了。他摇摇头说:“算了,随你吧。”
舒眠“嗯”了一声说:“纪青山,你真是好人。”
纪青山一愣,忍不住弯了嘴角。算了,要跟她计较的事太多了,称呼的事实在不是什么大事。
舒眠很听话,按照纪青山的交代给公关部布置工作。
纪青山头不晕了,肚子有点饿。他本想给花瓜打电话,让他去楼下餐厅定点吃的。舒眠自告奋勇要去。她想挑些好吃的,犒劳纪青山。
临出门时,舒眠想起自己身上没钱,又折回来管纪青山要钱。
纪青山掏出舒眠的小钱包,想了想还是觉得不放心,干脆翻出自己的钱包来,递给舒眠。
“拿我的卡去。你跑了我就打电话停了这卡。”
他还是不放心舒眠。
舒眠拿出黑乎乎带着金边的信用卡,用手忽扇着卡笑道:“我才不跑呢。先去楼下先买点奢侈品再说。”
“随你便,到时候都加在我们的合同里。你付我劳务费时加倍。”
两人赛着比狠。
舒眠揣着纪青山的钱包出门。虽然只是帮他买粥,可是怎么会有一种被包/养的美滋滋。
她也没客气,去楼下要了一大堆量小价高的菜,什么鱼翅捞饭、蟹粉小笼包,一通招呼。
回到房间时,纪青山正打电话。舒眠怕人听出有个女人在他身边,轻手轻脚的进屋把东西放下。
此时她听到纪青山对着电话说:“能给您写歌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这样,我这几天先写个大概,争取后天把demo给您,看看能不能赶上下一期节目录制……”
待到纪青山放下电话,舒眠已经把饭菜摆好。筷子都掰好了。想当年她在家都是保姆伺候,什么时候怎么贴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