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逃脱的,泯灭的,剩下大部分人都被撒尔弥斯送到了这里,献给了古树……不,在这里,那棵树称之为母树。”
“叶先生曾说过,只要坚持下去,地球就能回来,我们就能回家!”
“所以我们一直没有放弃!”
他没有说被当成祭品献出去后,他们又经历了什么,只一笔带过,平稳地说:“期间,为了摆脱母树,我们做了许多,其中有一次,借助众神混战,又逃出了一部分人。”
“自那之后,我们留下来断后的,便永远困在了这里,直到,两千多年前,叶先生来了。”
听到这,地球已经心酸到一塌糊涂:“叶先生,叶温沦?”
斗篷人抬起头,定定地看着地球。
地球只能隐约看见他白色的下颌线,看不清他的神色。
听见他说:“那时,我们这群快要活疯了的老东西才知道,为了我们,为了地球,当初逃出去的人,一步一局,一步一命,最终活成了他们最为厌恶的物种。”
“而种生命树是其中一环,可是,要种活生命树,只能拿一缕一缕割得细碎的魂去浇灌。”
“逃出去3844人,只活下一人,一树。”
人是叶温沦,树是生命树——也就是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