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逻辑,明明是你赵家男人的错,南宋朝廷和士大夫却让天下女人背锅。
荒诞到了极点,更荒缪的是缠足,本是赵家女人彰显不同的小玩意,缠的不是很紧,脚变性也不是特别厉害,也在南宋后期在女子中推广开来,也不知道害了多少代女人。
“能碰上将军,奴家很知足呢?就怕以后诞下麟儿会被世人嘲笑!”
“怀上了?”
“没有,奴家只是担心孩子委屈!”
“在章丘街上被人叫了这么多年养不熟,我在意了吗?人生在世不称意,哪有不受委屈的,我受了委屈,想起我有貌美如花的无双等着我,什么坏心情都九霄云外了。”
“奴家也是呢!”
搂着自己的男人嘴上是摸了蜜,顾无双在马上笑的眼光明媚。
缺乏安全感来自对未来的不确定性,李敬的每一句甜言蜜语,都让她幸福的恍如置身云端。
“将军,我看娘娘也很焦虑啊,白天在人前雍容华贵的应对,昨天晚上我却看着她拿着一张手绢偷偷在哭!”
至今为止,朱琏已经做得很不错了。
人非草木,岂能无情,丈夫赵桓身陷汴梁,两口子多年恩爱,她怎么可能当做不存在。
“将军,你下厨的手艺能不能教我,我有空也做点好吃的,让娘娘和小公主高兴高兴。姑姑说,娘娘能放下身段,接触我这样一个侍妾,回朝以后肯定会遭人非议。”
“大宋朝廷养的那么多官员,一个个闲的没事干,光盯着人家干活的说三道四,这种人永远不会少。皇后心里跟明镜似的,她能对应!”
作为大宋皇后,能俯身对一个战场上被捡回来的小妾和颜悦色,何尝不是在代替官家恩宠李敬。
这是一份大人情。
李敬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想给朱琏找点事做。
要不皇后肯定闹着跟关胜和自己一路出发。
这群老官僚未必拦得住。
盛年不重来,一日难再晨。
河北东路在做战略性南移收缩,山东两路最缺时间。
更何况此番去河北,山东的很多政务的工作,需要照他的想法展开。
同时还要说服黄灿,陈卓,朱琏一帮人照自己的意思去做。
别看朱琏人长的端庄气派,说话和和气气,性格却极为坚韧,一个非常有主见的女人。
果然,到了城外新建的炼铁厂。
不仅黄灿,曹辅在,连户部运转使陈卓都在,连各地被替换的通判也到了三司报道,跟开会似的,整齐的很。
官民合办的铁厂,热火朝天的。
大量造好的军械,铠甲,整齐的堆在附近的庄园里。
还有很多打孔的工具和洛阳铲。
二十多天的辛苦卓有成效,装备上万人没有问题。
“怎么样?老夫做的炮,不比你做的差?”
老远看见皇后的车驾驶入了庄园,听人回报的黄灿他们几个就急吼吼的跑回来。
指着庄园内外,堆切成山的武器,得意洋洋的对着李敬说。
“这算什么,萧规曹随而已,官家让你做三司运转使,可不是让你继承汴梁那些不思进取的风气的!”
这小子好大的口气。
气的黄灿白胡子都起来了,指着李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三司新官上任,一切努力被一句话付之东流,陈卓和曹辅也用不善的眼神看着他。
你一个武将,毛都没长齐,能赐进士出生任职宣抚使已经是祖坟冒青烟了,居然对三司行政指手画脚。
汴梁三司的糜烂,那是因为官员贪腐成风不说,还胡搞。
你拿我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