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罢免了他,好多人心里高兴着呢,最起码新的上位,在权势熏染之前,怎么都能清正个几百年,以后凡事秉公,大家也能过的舒坦些。”
她灵族已经是没落的小族了,这样族内都不安生,颠倒黑白恃强凌弱,换了这么大的圣灵,又能干净到哪里,这世间的不平之事,多了了。
雪觅对于权势倾轧之事并不是很了解,他那日只是不满明浅瑜和楼九意图庇护的举动,既犯了错,那该有的惩罚罚了就好,又没他们『性』命,为何蛮不讲理的偏袒庇护,既做不到公平公正,那就换掉好了。
而事后,经过这些天里学院的种种动静,他隐约知道,他句换人,影响甚大,换掉阁之主所牵扯出来的动『荡』并不仅仅只是那两人。
他不知道只是换个人事情会这般严重,闹出的动静这么大,偏袒虽有些不公,这次是遇到他,若是换做他人,遇到这等不公之事又能何处伸冤。
但这不公,好像又没伤天害理到毁掉他们生那么严重。
雪觅这些天都在质疑自己那日冲动的决定,他在反以小龙君的份冲动行事后所带来的后果,看到好多人为换阁主的事受到牵连,他很难继续理直气壮的觉得自己没做错,甚至多还有些心虚。
而那点心虚,在今天听了乌空空说的那些事之后,瞬间消散了,甚至更为气愤,如果是真的,那这个明浅瑜绝不是罢黜阁主之位就行了的。
雪觅听完乌空空说的那些,直接转就跑了,为繁缕处理竞选之事,所以现在只有花朝跟在他边。
他们两人离开后,乌空空看向北穆,满眼『迷』茫:“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吗?”
北穆了个‘你说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的眼神让她自行体会。
雪觅没有回到妖神殿,遇到事情,他本能的就是找时渊,所以带着花朝直接传送回了云起,后扑向在他眼里无所不知的时渊:“所以那个明浅瑜真的那么坏吗?为了株灵火,杀了那么多人?”
时渊并未直接回答他,而是问道:“如果是,你待如何?”
雪觅道:“抓他皇伯伯那儿接受审判呀,做了那么坏的事,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皇伯伯应该会管吧?”
时渊:“你既说这是几百年前发生的事,但已经过数百年,他的行事并未败『露』,至没有直接的证据,你如何抓?”
雪觅顿了顿:“不能审问吗?”
时渊点了点他的额头:“这事本就是你听来的,你又怎么知道,听来的事情不是他人夸大其词。”
雪觅皱起了小眉头:“那这传言是假的吗?”
时渊了:“没有证据,便不能说是真的,同样也不能断言是假的。”
雪觅彻底『迷』糊了,又不是真的,又不是假的,那这他怎么办嘛。
时渊将他抱到了自己的上:“如果这事是真的,那你说,他当年做下这等恶劣之事,为何无人上告于他?”
雪觅想了想:“他权势太大,别人怕他。”
时渊点头,又道:“如今你将他罢免,替换了他中的权势之位,当他无权无势,如果他曾经犯下过那等事,你说会怎么样?”
雪觅顿时眼睛亮:“那些他害过的人,会来找他!可那家灭族了,没有活口了呀,而且是他没做过那些事呢?”
时渊:“这和你罢免他又有什么关系,你为何找人换掉他?”
雪觅:“他明知下属犯了错,还想袒护。”
时渊道:“你并非无故将他罢免,你与他的果算是结了,而他早前种下善,今后自会结出善果,若种下恶,那所结,自是恶果,他人果,你又何必自揽上。”
雪觅道:“可是为我换掉他,牵扯了好多无辜的人。”
时渊:“如果有天你皇伯伯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