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城，给制衣厂结上个季度的货款。
正好和王虎一起来了，她还很高兴：“我看了下那个设计图，李文江教授真不愧是国内最厉害的建筑学家。他设计的白玉塔全是我们卯榫结构，用木材搭建，一颗钉子都不打算用……”
大玲子兴致勃勃的表情一变，因为她看见了成果惨白难看的脸色，也看到了成果想说啥，却欲言又止的纠结表情。
“东城这边出了啥事儿吗？”大玲子着急问：“啥事儿啊？你说出来，咱们一起想办法解决。”
“果子，你别难受，咱们都在啊……”
不知道秦凌峰还躺在医院的大玲子，还在安慰柔声安慰成果，想帮成果排忧解难。
看着这样善良的大玲子，成果想了想，还是决定不瞒着她，就说：“大玲子，我知道秦凌峰的下落。”
大玲子表情一愣：“他在哪儿？”
虽然心里已经有种不好的想法，可是大玲子还是稳住情绪说：“你说吧，不管秦凌峰那边有啥事儿，我都能接受。”
从秦凌峰遗留的那半封像是诀别信的内容上，大玲子其实已经隐约猜测出秦凌峰的身份了。
成果正想着要怎么和大玲子说秦凌峰的事情时，忍不住的大玲子，着急的抓着她的手问：“果子，他……他……不会死了吧？”
虽然告诉自己不着急，不担心，可大玲子问出来的时候，还是红着眼睛，带着哭腔。
“没有，没有……”成果忙说：“他没死，在医院躺着。就是……还没醒过来……”
人没死？那就好。
大玲子刚送了口气，又听成果说：“但是医生说他很可能，会成为植物人。”
大玲子皱眉：“啥事植物人。”
“就是一辈子昏迷不醒，但……”成果刚想说，但很大几率会醒的时候，就听大玲子说：“一辈子昏迷我也守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