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宏路愣愣地看着云千叶抚摸着兔子的长耳朵,眼底露出了难得的亮光:“有希望了,有希望了,终于有希望了。”
何立中听着这话不对,诧异地问:“什么有希望了?我告诉你啊!别打我师父的主意,她还小,还在读书,你要敢把她推出去,当心云万里弄死你。”
朱宏路抬眼打量着何立中,瞪了他一眼:“你闭嘴,老云那里我自己去说,不行我让病人家属来求情。”
“哦!原来你开这堂实践课是有目的的?就是为了要钓我师父?”何立中感觉朱宏路太不讲武德,很生气,“老朱!你过份了。
你接的病号你自己去处理,不能劳累我师父,不然我就给云老打电话,让他拒绝你的请求。”
“你敢?”朱宏路推了何立中一把,“你好意思说我?当初老云的手术你不也不敢做,他的腰能好靠的是他孙女。
我不管,老吕那腿已经站不起来了,我是不敢动,也找不到人动,除非找你师父,不然就你出手。你要能把老吕的腿治好也行,我可以不找你师父。”
“你······。”何立中气的直摇头,“老朱!你真的太过份了。我就不该跟你说我师父的事儿,云老千
叮咛万嘱咐,不让我师父掺和进什么手术里去,她还是个学生,学生。”
“学生怎么了?学生也有比老师能耐强的。”看何立中吃瘪着急,朱宏路得意地笑了,“你不说你师父的手艺在全国都找不出第二个来吗?这么好的苗子,就得多历练,老吕知道了会感激你的。”
老吕是谁?老吕是海城医科大学退休了的老校长,一直有腿关节的毛病,以前是疼,走路颤颤巍巍。
经过各种各样的治疗也没啥效果,后来拍片检查,才知道半月板发炎,需要摘除。
只是没人敢接他这单,手术过程看似简单不复杂,但结构部位十分复杂,稍有不慎就会引起病人的腿失去知觉。
还有可能导致别的并发症产生,反正摘除半月板,绝对是个看着简单,实际上非常考验能力的手术。
朱宏路是老吕一手提拔起来的,看着他被病痛折磨,心里自然着急,可惜一直寻找不到一个好的外科医生。
无意间听何立中提起他师父,朱宏路就放在了心上,费心思安排了今天这堂实践课,目的就是想看看云千叶是不是真的有他说的那么能耐。
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哪怕何立中吹的天花乱坠,他
没看到也不敢贸然把人带去京都。
老吕如今住在京都的人民医院,等待时机动手术。已经住了大半年了,一直就没找到合适主刀的人。
一个是年纪大了,人家不敢随便下手,还有一个就是技术不支持。
给一个老年人摘除半月板,风险很大,谁敢轻易下手?
上次他去看望老校长,背着人哭的跟个孩子一般无助,不能站起来走路是一回事,坐轮椅也没什么,行动不便都没关系,问题是疼啊!
没日没夜地疼,实在是叫人难以承受,如果可以,他都不想活了。看他哭的那么可怜,朱宏路心里也不好受。
以前多意气风发的一个人,被病痛折磨的没了半点精气神,跟霜打了茄子似的,看着十分可怜。
老话说的好啊,没什么别没钱,有什么别有病。
人一旦有了病,真的能把人给折磨的生不如死。
为了老校长能早日脱离苦海,他组织了这场实践课,目的就只有一个,检验云千叶的手术能力。
就像是何立中说的那样,钓她上钩。
人钓到了,朱宏路很高兴,何立中却是愁眉苦脸,觉得他太不仗义。
“师父!您的手术做的很好,我们走吧!您跳级的事肯定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