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教给她了,
以后他的病说不定还得仰仗这女人,可不能得罪了,得好好供着。
“但愿吧!”
云千叶默认地抛出三个字,再没多说什么,而是走到一旁,背对着屋里的人,跟院门外的肖志国默默对视。
肖志国:媳妇!你还好吗?不高兴?这事我过年回来跟你解释。
云千叶:你好好保重,我很好。
肖志国眼底露出一丝可怜兮兮:媳妇!想你了,很想。
云千叶眼底闪过一丝好笑:这不见着了吗?还想?矫情!
肖志国:见着了更想,看的见,抱不到,心里痒痒的难受。
云千叶:行了吧!再难受你也得忍住,收起你那委屈巴巴的小眼神,没眼看。
随即,云千叶果断转开视线,不肯看男人卖萌装可怜。
蔡少勇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保镖跟眼前的女人“眉来眼去”,他此刻关心的还是自己的病,一直在问云宗仁有关于缓解症状的问题。
“我去京都很多大医院都看过,西药也吃了不少,吊瓶也打了不少,怎么就没半点起色?”这是蔡少勇最苦恼,最不能理解的地方,“哪怕不能好的跟原来那样,至少也得有点反应吧!”
没有反应,他还怎么结婚?怎么往下传宗接代?
云宗仁看着他,耐心地跟他解释:“你这病是根子上坏了,跟吃药打针没什么关系。我就打个比喻,你这病不是哪里发炎病变,吃个药打个针炎症就消失,你是肾气受到了损伤。
人的肾气就好比一瓶水,本来是满的,你用掉一点,它就少一点。日常生活中,只要不过份,这满满的一瓶水可以让你细水长流地用到五六十岁。
一般男人在五六十岁基本上就没什么那啥需求了,可你太急躁,一下子把水都倒完了,瓶子都空了它还怎么给你提供水?
虽然你不停地打针吃药,可要想一下子把水补满,那是不可能的。你只有慢慢地调理,让你的肾气慢慢恢复充盈,之后你的病情才会有所改善。”
虽然蔡少勇听的不是很明白,可那个比喻他听懂了,还是说他那啥太过,把自己给累垮了。
难怪之前有人说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难道就是云老先生说的瓶子里的水倒光了,弹尽粮绝才死的?
云宗仁:“······”
年轻人,弹尽粮绝这个词语不是这么用的。
云千叶:“······”
差不多,都一个意思,只要能领悟就行,跟这种二世祖,咱就别计较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