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以及收买各级官员的支出),又比如,全国朱氏王子王孙婚丧嫁娶的礼金,再譬如给朱常洵积攒的婚礼费用等等。
所以,一听到朱由崧说要一年三千两,朱常洵便有些头大的看向负责王府财政的内奉承赵鲁,赵鲁夹在父子两人当中甚是为难,因此权衡再三后出列说道:“小王爷,三千两是不是太多了,府中用度也颇为紧张。”
朱由崧也不管赵鲁说的是真是假,直接退了一步:“那二千五百两能拿的出吗?”
赵鲁看向福王,福王问道:“崧儿,这钱你准备干什么用?”
朱由崧回答道:“第一,孩儿想每年招募二十名伴读;第二,孩儿准备拿钱生钱。”
朱由崧语焉不详,但保证自己不会把钱用到吃喝玩乐上,对此,朱常洵虽然有些不放心,但也不愿意为了几个钱让宝贝儿子不开心,所以,沉吟了片刻之后,朱常洵说道:“二千五百两还是太多了一些,一千两如何。”
朱常洵显然是不相信朱由崧能做到拿钱生钱,所以把朱常洵的要价再次打了四折。
朱由崧撅起来嘴:“一千两太少了,二千两吧!”
朱常洵的脸沉了下来:“崧儿,谁教你跟父王讨价还价的?”
朱由崧只好垮着脸应道:“一千两就一千两吧,总比一文没有要好。”
但朱由崧接受一千两也是有条件的:“父王,把蓝毬队的人手交给儿臣调派吧!”
一提到蓝毬队,朱常洵的火气就上来了:“都是你练什么蓝毬,被人以讹传讹,闹得留守仪卫司哗变。”
没错,留守洛阳的王府仪卫司官兵就是把朱常洛、朱由校给蓝毬队的赏钱当成了福王普遍赏赐给仪卫司官兵的额外收入,这才被有心人挑拨,闹腾起来的,以至于梃击案最关键的时候,福王不在北京。
朱由崧眨巴眨巴眼道:“可是,孩儿答应元孙,下次去北京还要带上蓝毬队的。”
朱常洵表情一滞,随即问道:“你在玉熙宫向元孙行三拜礼、确定君臣了?”
朱由崧点头道:“父王,孩儿这也是预埋伏笔啊!”
朱常洵伸手点了点朱由崧的额头:“本王怎么就生了你这个妖孽,也罢,本王就把蓝毬队调派与你,但记住,不得用来为非作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