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棋子,但如果我们不救,只怕其他人也会心寒的!”
李三才点头道:“就当然要想办法救,无非是放弃了这手棋,重新布局罢了,但是怎么救是有讲究的。”
李俸的眼睛一亮,满怀希望的问道:“道甫公的意思是?”
“第一,要请东宫出面,制止了对闫文清的喊杀。”李三才一边思索一边说道。“第二,怕是要让闫文清换个位置冷清一二;这第三,我们也攻其必救!”
邹燧反对道:“道甫公所言前两点,在下并无异议,但是最后一点,那可是意味着在京察大计之前就要发起全面决战呢,东林有胜算吗?如果没有万全的胜算,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好!”
邹燧未必代表了他父亲邹元标,但真要说邹燧的意思不是邹元标的意思,那也是未必,所以,在场众人再一次陷入了沉思之中,是现在就总决战呢,还是以拖待变,这可不好权衡啊!
众人还在各自估算着,李府管事再一次出现在了廊下:“老爷,京中又有急报。”
李三才跟自家人是有约定的,像这种情况必然是可以公开的消息,所以,李三才便不加避讳的命令道:“说!”
“是!”管事应了一声后,报告道。“河南巡按的弹章,宫里发给内阁了,内阁拟了由刑部和都察院联合彻查,河南巡检也一并参加!”
“坏了!”李朴第一个反应过来。“宫里这次没有留中,显然是福王府发力了,但让都察院也派人参与审查,实际是针对河南道御史孙伯辅的阴谋。”
众人一听就明白过来了,河南道御史孙居相是东林党人,但刑部派员和河南巡按可都是三党中人,倒是查案查出个二比一来,孙居相少不得被三党攻击成了包庇者,倒是东林救还是不救呢!
“方从哲老贼,果然阴险。”李三才低喝了一声,同时示意管事退下,等管事的身影消失后,李三才说道。“事不宜迟,应该立刻请东宫出面干预,至不济,也要请东宫给福王府去信,让福王府先收手了。”
因为牵扯到了东林党核心成员孙居相,李俸也不好再过多的关照连东林外围都算不上的闫文清了,所以就见他起身道:“那我现在就去找王安王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