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何关系?届时,我父子既不能晋爵一等、入朝主政,也不至于贬为庶人、圈入凤阳高墙,所以孩儿又何必没事找事、当面抨击那些大臣小官呢。”
朱由崧随即在心里暗暗补充道:“我不会用鄙视的眼光和语言俯视、挑衅那些文官的,但我会用小报、文抄在全天下替他们扬名,揭穿他们伪君子的真面目。”
福王凝视了朱由崧一会,这才点头道:“吾儿明白就好啊!父王也不提点你了,且去休息吧!”
朱由崧从东书房退了出来,然后迈步走向西书房,结果,之前睡的太多的朱由渠,不知道又从哪里钻了出来,跌跌撞撞的冲向朱由崧:“哥哥,抱抱!”
朱由崧只好把朱由渠抱了起来,然后问服侍朱由渠的乳母问道:“喂二弟吃过奶了?”
是的,朱由渠二岁了还没有断奶,这让朱由崧有些无奈,不过,当初他也是这么过来的,自然不好多说什么。
“回元子的话,刚刚喂小王爷吃过了。”
朱由崧哼了一声,抱着朱由渠走了几步,却发现朱由渠挣扎起来,不得已,朱由崧只好把朱由渠给放了下来:“你这个小祖宗啊,又怎么了?”
朱由模叫到:“尿,尿!”
原来是要尿尿了,朱由崧只好把朱由渠交回给乳母把尿,自己则赶快回去换衣服,只是,这么一来,朱由崧原来的那点睡意已经荡然无存了。
所以,朱由崧回到西书房换了衣服之后,没有依照往日的习惯躺下来休息,而是拿着郭宝交上来的东西核对了起来,然而,才核对了一会,朱由崧的思路就不由自主的发散起来。
没错,今天他是在万历面前过关了,但万历就真的不知道谛听实际不是《毬报》的采风吗?
答案肯定是否定的,既然一举一动都在万历,或者说东厂和锦衣卫的注意之下,东宫会不知道自己保留了情报组织吗?
只不过,自己眼下并没有实质性的造反行为,所以,方方面面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从这一事实来看,今后自己的行动还要谨慎再谨慎一些,至于福王密谍这边,只怕用起来也要愈发慎重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