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眼了。
想到这,朱由崧抄起一旁的击锤轻轻敲击了身前的铜磬一下,清脆的回响声中,赵山在静室外探问道:“世子爷,有什么吩咐赐下?”
朱由崧说道:“谢友青什么时候回洛阳啊!”
赵山回报道:“谢舍人去宁波领取淮甲二号了,顺便还要在宁波再订两艘千料船,等回来后,福海号在云梯关的船场也要开建第一条船了,只怕,短时间里,回不了洛阳!”
朱由崧轻声呵斥道:“告诉谢友青,今后取船、订船的事,该让下面人负责了,至于云梯关船厂那边,他又不懂怎么造船,盯在那有意思吗?是不放心还是怎么的?”
赵山应道:“是,奴婢马上通知谢舍人,让他取了船之后,就回洛阳来!”
朱由崧再次敲击了一下铜磬,赵山当即退了下去。
可是大约过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李谙急切的在室外报告道:“世子爷,由桦少爷出疹子了。”
朱由崧知道,朱由桦前两天就生病了,但没想到居然有可能是天花,所以,他立刻静不下来了,便直接走出静室问道:“李伴伴,良医正怎么说的?”
李谙答道:“良医正那边说还要再观察两天,看看皮疹有没有转化为疱疹,才能确定!”
“庸医!”朱由崧评价了一句,随即命令道。“赵山,替我换衣服,我要过去看看!”
李谙急道:“世子爷,万一真是天花可就不好了!”
朱由崧伸手一拍脑门:“我和由渠也都没有出过天花是吧?”
李谙应道:“正是,所以,您不能去!”
朱由崧想了想,命令道:“找一套干净的衣物,再搞一个头套、一个口罩和一副手套,看完了之后,立刻把这些衣物都焚烧了,应该不会有事,另外,去把陈实功找来,让他替由桦看一看到底是水痘还是天花!”
李谙还是劝道:“让陈先生去看由桦小王爷没问题,世子爷,您还是不要轻易涉险。”
朱由崧以目注视闻讯而来的赵山,赵山不敢怠慢,立刻去找头套、口罩和手套了。
此时,就听朱由崧问李谙道:“不是说南方种痘的法子已经很完善了吗?怎么没有给我和由渠、由桦种痘呢?”
李谙苦笑道:“人痘可没那么安全,您们可是天潢贵胄,谁敢轻易尝试啊!”
朱由崧叹息道:“看起来,还是要把牛痘找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