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纨绔子弟立刻转头看向朱由崧。“你个混蛋,本公子不发作你,你还来劲了,想找死是吧,好,有种把名字留下来!”
许昇焘和俞义见势不妙立刻挡在朱由崧的面前,朱由崧却分开两人,冷然道:“我要是把名字留下来,你背后那位就要滚过来赔罪了。”
纨绔子弟刚想笑话朱由崧不知道天高地厚,边上的豪奴脸色一变,提醒道:“公子,洛阳可是有藩王的,不可随意为主人惹麻烦呀!”
纨绔公子也不完全是一个蠢蛋,当下冷笑起来:“藩王子弟,原来阁下是宗室将军啊,我倒是不知道,礼部和宗人府知道阁下出入烟花之地后,会不会要阁下给一个交代呢!”
俞义和许昇焘刚想说些什么,朱由崧阻止道:“不要被他吓住了,区区一个混账小子的话,礼部和宗人府倒怎么可能偏听偏信呢。”
纨绔公子一愣,当即甩头就走,见此人离开,老鸨急忙追了上去,倒是一名同样不清楚朱由崧身份的龟公向朱由崧提醒道:“阁下是宗室将军也罢,宗室中尉也好,得罪了张公子,怕是日后有得罪受了,还是赶快离去吧,免得让他查出了底细。”
“张公子?”朱由崧还没意识到什么,边上俞义凑过来耳语两句,朱由崧恍然道。“原来是张知裕的儿子,怪不得口气那么大呢。”
张知裕是眼下河南知府,正儿八经的四品父母官,在河南府这地面上,不说是一言九鼎,至少也是没什么人跟忤逆的,怪不得儿子这等趾高气扬,不把中下级宗室放在眼里呢!
朱由崧也不多话,便对俞义说道:“去看看由渠好了没有,你先带他回家。”
俞义担心道:“爷,那您呢!”
朱由崧一指许昇焘:“朗朗乾坤之下,在大明境内,我倒想看看,一个知府儿子能把我怎么样了!”
俞义一想也是,这洛阳地面上,除了福王、姚妃就没有比朱由崧更大了,便不为朱由崧担心的领命而去。
就这样,又过了一会,穿好衣物的朱由渠一脸担心的出现在了朱由崧的面前:“大哥,这事闹得,传出去,怕是有损你的声誉啊,要不,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你一人做事一人当!”朱由崧被朱由渠幼稚的话给逗乐了。“事情传到父王,母妃这边,他们会不清楚一切是我安排的吗?到时候,我是一样要挨骂的,既然如此,不如先撇清了你。”
朱由渠觉得朱由崧的判断是有道理的,但他却依旧不想让朱由崧一个人付出代价了,所以便建议道:“要不,我们都走吧,想来找不到我们,自然就此了结了。”
朱由崧拍了拍兄弟的肩膀:“老二,我们都走了,如果这小子把怒火撒在你的丽娘身上,你可舍得?”
朱由渠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脸色惨白的宁丽娘,不禁喃喃道:“不会吧,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冲着女人撒气呢!”
朱由崧冷哼了一声:“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既然是我带你来的,自然是要替你把手尾收拾清楚的,好了,你先回去吧,我会处理妥当的。”
朱由渠也不知道是舍不得刚到手的美人呢,还是担心朱由崧,站在那里不动脚,朱由崧便冲着许昇焘一使眼色,许昇焘便拖带着朱由渠去了后门。
朱由渠抵抗了一下,见许昇焘不听他的,便只好冲着宁丽娘喊道:“丽娘,你放心,大哥会把事情处理好的,过两天,我再来见你!”
俞义保护着上了骡车的朱由渠从后门走了,朱由崧便冲着宁丽娘说道:“接下来,我会帮你赎身,但你刚才也听到了,我兄弟是宗室子弟,以你的身份,是进不了我家门的,若是不想老来无依靠的话,就尽快帮我弟弟生下子嗣,日后就不至于无依无靠了!”
宁丽娘一听就知道朱由崧看不起自己